“少夫人,这身子您还是要多加保重。”秦管事语重心长地交待我的情况,意味深长地对自己说道。
而林逸这狐狸精,早就敏锐地嗅到此话的蕴意,虽板着脸一言不发,周身的气焰逼迫得人不敢接近。
林逸挥挥手,让这秦管事开好药,便下去煎好送上来。
他继续沉默地坐在我榻前,低着头,为我一遍又一遍地履着被角,这船舱中的空气似凝滞般,憋得人心口发慌。
缄默沉静,船只行驶在江面,拍打浪涛的声音都在耳畔清晰可见,这午后的江风和煦地吹拂着门框直晃。
“霂霂。”我们二人沉默的较量中,他终究还是那个率先低头的人。他害怕极了我这幅冷漠无情的模样,将头轻缓地靠了归来,高挺的鼻梁轻轻倚在我的鼻梁间,“此事可是因为我?”
我一时未反应他所言为何,歪着头,眨巴着双眼望向他。
“都怪我,不该急着向你要孩子。”他靠在我鼻梁上的小脸,呼呼地出着热气,满目惭愧地说着心底话。
我身子一怔,一时间竟不知自己三番五次,不惜耗损这身体为代价,保下这孩子的举措。心中盲目的追求似在一瞬间有了答案,不知不觉,那抹红晕爬上了脸,长着嘴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逸虽眉眼有苦涩流出,但见我这幅呆呆模样,不由得一笑,将近在咫尺的唇靠了上来。
柔软温润的触感渐渐靠上了我的唇齿,一言不发地轻轻吮吸着。
身体虚弱的我,被他这么一折腾,更是缺氧得涨红了脸,小脸红得如熟透的苹果般。
“林逸。”不知彼此在唇齿间缠绵了多久,这分离时二人唇边还依依不舍地挂着银链子。
他瞧我赤红的脸,轻轻攥紧手中的帕子,为我轻轻擦拭着唇边,“霂霂,将实情告诉我好吗?”
他虽话语温柔体贴,但语气里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在一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里,末端皆是逼问与胁迫。
我整个身子禁锢在他怀中,双臂动弹不得,面对他如绵针般的眼神,一寸一寸地蚀着我的脸庞。我身子往后靠几分,他便向前靠上几分,温柔的逼迫,将我圈在这温柔乡,在慢慢地用眼神蛊惑。
“霂霂。”他依旧不依不饶,一双手在自己身上的敏感处故意晃**,故意将唇贴在我耳畔,呼出的热气勾得我心直痒。
“少夫人,如何?”他换了说辞,继续从四面八方攻击,“若是你不答,此后这孩子是要一胎一胎地生?还是?”
他卑鄙地威逼利诱,迫使我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