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双雕啊!‘我不禁感叹,可林逸此番解释还是不能圆小白此前的异常,我依旧迟疑此事定论。
“你放心,你这梦中还迟迟挂念的人,如今都无碍,只不过那江公子已经回那武当山去了。”他看破了蹙眉思虑的模样,胡乱地在自己眼周围吻着,将此事告知自己道。
这密密麻麻的吻如蜻蜓点水般,处处起涟漪,我无力地推开他,“此事要多谢世子大人,多谢大人充妻灭律,对妾身言听计从!”
林逸对着荒唐言辞,满意地一笑,得意地用他下巴的胡渣轻轻碾过自己细嫩的肌肤,“此话我爱听,以后可要多言。”
这人不正经的模样如今却是越发猖狂,我狠狠瞪他一眼,“那便要你的下属们日日在你耳畔念叨。这一世英明,名留史册的大英雄,倒也是不害怕被我这个妖妇害得遗臭万年。”
“日这又何妨,若你声名狼藉,那往后我也愿为你跌下神坛。反正我们一荣供荣,一损俱损。”提起此事,他竟兴奋地从床头坐起,单手撑着腮,细细打算道。
这伤过的身子,终究是越来越差了,这未清醒多时,难忍的困意再次袭来,我无奈地打着哈欠,懒洋洋道:“快休息吧,这时辰不早了。”
话音刚落,这厚重的眼皮又再次合上,又再次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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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林逸将那马厩之事处理好后,我便很少外出。
整日安心在帐中养胎,那日写下的法子经军医处几个郎中改进后,这马儿的顽疾也治好了。
而那差点酿成大错的桦儿,也撇下了军医处许多事物,整体日和小屏陪在我在外,生怕我又出现什么意外。
“师傅,这大夫熬制的补汤到,徒儿已为你放凉,您快喝下吧。”桦儿整日在自己身侧,要么抱着书卷,要么端着汤药送到自己跟前。
这孩子同年少的自己有几分相似,是个乖巧认真的性子,但同样也是个闷葫芦,很长将自己心事**而出。
关于那日的前因后果,她总是闭口不谈,只是低着头,红着眼眶,一味地将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我只她这是自己过度的内疚,便安慰几句,不再多问。
而那夜的结局,除了林逸随口提到的几句,我也不知那夜雪夜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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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几日后,大队欲起身前往开封时,我才偶尔出营帐。
这几日不见外头的光景,没想到那下了半月有余的雪终于停下,而地上的积雪也再渐渐消散。曾经的茫茫一片,只残余在树下的几片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