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答案,还故意用这奇怪的语气再三追问。我无心与他玩幼稚的游戏,冷冷地看着他,不屑道:“反正世子爷如今正妻位待价而沽,这桃花还是不必就此掐断了。况且…”
我话还未说罢,林逸的唇便又堵住了我的嘴,不同以往的**,他此次只是浅尝辄止,重重在我唇瓣上咬下一口,惹得我唇瓣生出红肿,混着空气中的冷风,一股刺疼袭入心腔。
而当事人一脸得逞的坏笑,盯着我发红的唇瓣,似自己的杰作般,认真地打量欣赏着,“待价而沽,我的正妻位需要倾国倾城的人儿才配的上。而此人,在我眼中,只有你一人。”
他也不知从哪学来的浪**话语,竟面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世上最动人的情话。这听者早已脸红的如烂苹果般,不知所措的眼神不知该停留在何处。
正当我欲回复他的话语时,那人欲转身离开,抛下一句,“还有公事欲处理,深夜才会回来,你先睡便是。”刚刚还理直气壮地拨人心弦,如今却如犯错的小孩般落荒而逃。
看着他仓皇的背影,不由得惹得我发笑。
林逸啊,我看你是有撩人心弦的心,也没有这胆啊!
——
我不知昨夜与林逸交代的刘瑾一事,结局会如何。
可我深知,这纸上谈兵的建议不过助力一二,唯有派她出使南蛮,才能从根源上解决这难题。
但这从小而成的观念哪是几句言语便能改变的,我长叹一口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少夫人,可有烦心事?”我对着铜镜的叹息惹来知晓的关心道。
我摇摇头,挥挥手示意无事,抬头本欲嘱咐知晓准备点补身子的汤药给阿梨送去。话还未说出口,知晓耷拉着脑袋,眼下一阵乌黑,无精打采地站在我身侧。
“昨夜没睡好?”知晓随我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模样,我好奇的关心道。
知晓被我的提问惊得瞌睡全醒了,她强打起精神,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淡淡道:“我今早服侍阿梨小姐晨练,便起早了些。”
晨练?平日里最爱贪睡赖床的阿梨,如今竟主动早起,赶在太阳升起前便跑去晨练,我不由得对她再次刮目相看。
“没想到,阿梨这次竟然如此认真。”我轻声感叹道。
“只是…少夫人…这刀剑无眼的,若真有个什么意外,不小心在身上留个疤,这女子…”知晓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多虑,她支支吾吾地担忧着。
“留下伤疤不碍事的,只要未留下病根便行。我那还有好几瓶金创药,你待会便拿去,若真遇上什么意外,你便给她涂上。”我扶着额,叮嘱知晓道,“只是酷暑难耐,这长期在外训练,身子骨也容易吃不消啊!”
随着时日流转,这眼看进了盛夏,整日酷暑难耐,艳阳高照。即使在这湖边滩涂,也无凉风习习,偶尔流动的风也是冒着腾腾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