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怎么反抗,也架不住他如洪水猛兽般的撞击,最终又成了一滩烂泥于**。
感觉男子的精力总是用不完的,及时连轴转了几日,也不觉疲惫,甚至比常日里还要健硕几分。
我因这早起的代价,累得四肢如散架般,又沉沉睡去。
——
我再次醒来,身旁人早已穿戴整齐,落座于床头。
“若是还困,便继续睡吧。”
我摇摇头拒绝他的好意,用酸软的双臂艰难地撑着身体,“疠所今日若是再不去,我放心不下。”
话音未落,他便将我搂至怀中。我无力的身体依附在他身上,像一个任由他摆布的人偶娃娃。
他立马拿起我的衣物,为我一件件穿戴起来。
我瞧他此举,欲伸手制止道:“哪有丈夫为夫人穿戴衣物的。”
他似乎不以为然,心血**地为我细心地穿戴着,“今日不就有了吗?”
一件青色暗纹锦衣轻轻落在身上,他为我系着衣带时,自言自语道:“只有霂霂才能将青色穿得如此好看。”
我被他夸的脸通红,正欲揶揄他几句时,小屏匆匆忙忙地抱着件桃红袄子进门。看到这令人吃惊的画面,小脸也是通红,立马关上门走开。
“这衣服是你选的?”
他轻轻回应一句,随后似又想起什么补充道:“你我初见那日,你也是穿的青色。”
我一怔,关于初见那日,我自己都记不清穿的衣物,没想到他却记得如此清楚,心底莫名一阵暖流涌上心头。
“你我竟然是旧相识,那为何新婚那日你抛我而去?或者,那时你若是不满,你何为不早早推下这门婚事?”一时兴奋后,理智又重新在我脑中占了上风。
林逸听了我的话,手中的动作都慢了几分,他皱着眉仿佛是懊恼自己刚才的多嘴。
“你是在埋怨我新婚时误了洞房吗?”他正为我扣这胸前的纽扣,纤长的手指在柔软时来回摩擦,咫尺的距离抬眼便是他鼓动的喉结,“夫人也知道那醉仙居是我们情报的收集处,那日我们正抓到了朝廷命官贪污的罪证,便冷落了夫人。”
这人撒娇起来,桃花眼里溢满了朦胧的水汽,一触即破,美的脆弱不堪,惹得我不敢大声追责。
“夫人还记得成婚后那段日子经常遇到的意外,那便是我那日抓到那管的同党们狗急跳墙,准备毁尸灭迹。”
听着他有理有据的解释,我点点头示意此事就此作罢。
可他还是不放心,继续解释道:“我昨夜未归是因为去城外追那日掳走你那人。”
他昨夜也未归?怪不得没有来疠所寻我。我心底密布的阴霾,立马消散了大半。
见我无动于衷,他继续补充着:“霂霂你这什么事都烂在肚子里的性格,太容易生误会了。但没事,我想到什么便都与你说。若是你问起,我也一五一十地说。”
我曾未见过如此主动坦诚的人,木木地点头着,缓缓才问出一个问题:“那药材是何处寻来的?”
林逸似乎未料到我会问此事,他摸摸头道:“此药材一部分从各地药铺里收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南边与蕃客商贸换来的。”
蕃客?我立马意识道:“在南海与蕃客偷偷交易,再通过湘水入大江,运送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