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点灯吗?”我强压着内心的担忧与欣喜,淡淡说道。
林逸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弄的摸不着头脑,手忙脚乱地在黑暗里摸索着。
在一阵摸索后,一盏明亮的烛灯在床头亮起。
我将烛灯放到手上,隔着衣物用手摸索着林逸的背部,轻按压一处明显鼓起的部位,眼前人发出了闷哼声,我皱着眉说着,“你受伤了,怎么不与我说?”
林逸听了我的话,眼里的沮丧散了几分,脸上立马浮现一副委屈的表情。我担心伤势,欲直接扒来开林逸的衣口。林逸见我如猛虎扑食般的模样,轻笑着说,“夫人何时变得如此狂野了。”
我皱着眉仔细查看林逸的伤势,没有闲心搭理他的插科打诨。“那大夫当时包扎的时候只顾着止血,如今这伤口恢复很差,只怕会留疤。”
话音未落,我便赤着脚下地,急着拿来我的药箱。我一心拿着药为林逸涂抹上,而他只顾着暖我因赤脚下地而更加冰凉的脚丫。
为林逸涂上药后,我还是决定坚守内心阵地,坚持与林逸划清界限。特地拿来两套被褥和多余的枕头,在客栈的大**分出两个部分。
不安分的林逸多次欲跨越这床间的阻隔,伸手摸寻着我的身体,都被我严厉禁止,故作郑重地说着,“世子,我现在并不是和想和你肢体接触。”
委屈巴巴的小狗只好隔着床中的山海,红着眼睛,独自在一旁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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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迷糊间,感觉林逸似乎越了线,将我搂住怀中,并在我唇间留下一吻。本想着待我彻底醒来在一一算账,没想到醒来时,旁边的被褥人影早已不知所踪。我望着旁边空空****的被被褥,竟然有点怅然若失。
“小姐,你醒了。”小屏立马上来服侍我。
我犹豫了片刻,问道:“世子,他什么时候走的?”
小屏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故作恭敬的称谓,不经意地说着,“姑爷一大早便走了,还特意叮嘱我不要吵醒小姐您。”
该死的林逸,为了逃避我早上的责怪,竟然走的这么早,我在内心无理的责怪道。
“小屏,他们都出去了吗?”
“阿梨小姐和顾南禾早早地就赶去了荆州西郊,姑爷和傅逸尘也早早地便出了门。只是听说今日要封城门,不知道阿梨小姐他们晚上如何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