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若是通过女子来巩固自己地位与权势,上至帝王,下至商贾百姓,这都是无能之人的下下策。”林逸不屑道。
听到此,我会心一笑,“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白白闹了场笑话。”
“哪有!小霂,看不出来平时柔柔弱弱的你,竟然这么勇敢!”阿梨人还未到,这嘹亮的声音便传进屋内。
“小霂,你那日就应该叫我去,替你跪着。你看你一病,不禁我担心,母亲担心,哥哥担心,整个国公府的人都想为你抄经念佛了。”阿梨坐到林逸身边,似想把林逸挤走,独占我左右。
林逸一脸无奈地退到椅子上,阿梨拉着我的手叽叽呱呱地讲了一大堆,听得林逸直打哈欠。
林逸最终忍无可忍,将阿梨从我身边赶走,耳根子从恢复清净。
“林逸,此事我是不是太莽撞了?”听闻父亲与阿梨的描述,我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
“霂霂,你做的很好!若是换成了是我,我可能直接提着剑杀入皇后寝宫了。”
我噗嗤一笑,用手抵着林逸的唇,嘘声道,“你怎么和阿梨一样说话变得如此口无遮拦。此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再讲了。”
“夫人教训的是!”林逸握住他唇边的手,十指紧扣,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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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身子骨不好的我,那日一闹,身子许久未康复。
在苏府小住了几日后,便被林逸亲自接回世子府。
国公夫人在厅堂中亲自迎接我归来,而随后便是每日无尽的汤药和补品,和不能吹风只能在在天晴时走动的养病日子。
这日子倒也乐得清闲自在,不必为了皇宫那些琐事忙前忙后,时常有阿梨来院中与我聊天,还有抽空陪我的林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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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因祸得福,本陛下欲让林逸携着我一同下扬州,一起负责下扬州一些事宜。可如今大病未愈,无法随着陛下去扬州,我这手头的事宜便交给了他人。而林逸也上书说,云梦水患严重,楚国公一人,恐无法应对。愿带我病愈后,带着我一起下楚地,治理水患。
免了同陛下出游,操劳事物的痛苦与劳累,还有了一次重游楚地的机会,是久在病房与苦涩汤药中的我难得一件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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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若竹出嫁后,便再未见过她。每每我下了帖子给京兆尹府,往往被委婉回绝。不知是长安已出嫁的妇人里只有我这般自由自在,还是京兆尹府的规矩格外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