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呼呼的带着萧九走了出去,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他第一次觉自己无计可施。
“侯爷,你不要生气。”
萧九看到他的脸黑成了锅底,还时不时抚着心口,急忙劝慰说,“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我觉得聂将军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而已,心里并非如此的。”
“女人心,海底针!不对,应该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萧北堂气呼呼的说道,“现在她不就是看到本侯在乎她了,就开始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作威作福而已!本侯决定,从今以后,桥归桥,道归道,本侯不会再在乎她,不会再被她刺伤!”
“侯爷,你说的是真的?”
萧九看着萧北堂那张像极了孩子发脾气的脸,故意的问。
“当然是真!不就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萧北堂冷哼着道,“再惹本侯生气,本侯就做驸马去!”
“侯爷,千万别冲动!”
萧九一听,立马紧张的说,“这事冲动不得,一定要考虑周全!”
“本侯就是说说而已。”
萧北堂白了他一眼,“除了那该死的女人,本侯对其他女人实在没有兴趣。”
“那还好。”
萧九舒了一口气,看到前面有一队人马护送着一顶轿子。
这队人马看起来十分的嚣张,开路的时候,稍微有哪个群众躲闪得慢,都被毫不留情的扒拉在一边,威仪挺大的。
“侯爷,是戚大人!”
萧九对萧北堂说道,“要不要打个招呼?”
还没有等萧北堂回答,就看到戚景通掀开轿帘,怪声怪气地冲萧北堂叫,“萧侯爷,你来拜访聂将军啊,看来你们的关系真是非一般,以你的品阶,不应该是聂将军去拜访你的吗?结果,你却屈尊来拜访聂将军,真是礼贤下士啊。”
“那是自然的,本侯爱惜将才,不像戚大人这样子,在京中无忧无虑的享受着聂将军镇守边关带来的安宁,还想方设法想要人家死,真不知道是狼心,还是狗肺。”
萧北堂凉凉的说道。
“萧侯爷,你说这话可当下,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去害聂将军了?我还真是战战兢兢啊。”
戚景通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说道。
“本侯没看到,不过天上的神明应该眼睛是雪亮的。”
萧北堂凤眸冷冷地扫了一眼戚景通,策马离开。
“这该死的萧北堂!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你跪在我面前求饶!”
戚景通盯着萧北堂那远去的背影,恨声说道。
他依靠着女儿的得宠,官位步步高升,结党营私,朝廷百官,哪怕是丞相长孙政,虽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巴结他,却对他也礼貌以待,态度恭敬。
但是,萧北堂却从来都正眼不扫他一下,在他面前态度倨傲无力,每次都要把他气得半死。
但是,萧北堂世袭侯爵,并且掌有一定的军权,皇上都要忌讳他几分,他作为一个外戚大臣,也拿萧北堂无可奈何。
现在,他只能一个机会,就是女儿戚贵妃能顺利的诞下龙子,他再在全国各地造一些吉祥的谣,营造出那孩子是天降祥瑞,承担大业之人,那么,迷信的皇上,必然会把太子之位给他,到时候他们戚家的势力,更加的巩固,想法子削弱萧北堂的军权,让他只是有爵无权,那时候就可以轮到他肆意的欺压萧北堂了。
萧北堂策马继续往前,又看到前面来了一队穿着北匈服装的人马,跑在前面的,竟然是北匈王子拓跋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