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七在王双福愣证之际,手中的银针快速扎在了他的穴位上。
只几秒钟的时间,王双福感觉全身的骨头,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痛苦。
拷在审讯椅上的双手,控制不住发着抖。
他面色苍白,额头爬满了细密的汗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啊……”
他疼的牙齿打颤,恨不得撞墙而死。
“啊……好疼啊!”凄厉的嚎叫好似要冲破审讯室的屋顶。
面对王双福的痛苦惨叫,林七七压根不为所动。
她的脸上挂着恶魔般的微笑,语气阴冷至极,“这就受不了了?这只是开胃小菜呦~”
“这可不是严刑逼供,没有内外伤,就算你去医院检查,也是查不出来的。”
在场之人看到这一幕,都狠狠打了一个哆嗦。
这位林法医年纪轻轻的,惩治人的手段,还真是叹为观止。
第一波疼痛还没结束,林七七又快速给他扎了第二针。
疼痛加剧,王双福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他身体疼到抽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拔,拔针,赶紧拔针,我招,我什么都招。”
那种痛生不如死,他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
此刻的王双福,也不在乎身上背几条人命了。
早死晚死都得死,也省的被眼前这女魔头折磨了。
方淮对着目瞪口呆的两位民警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们准备做笔录。
林七七冷嗤,“真没用。”
“才到二级疼痛就受不住了?我还有八根银针没试呢。”
每一针都会让疼痛加倍。
第十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如身体被岩浆一点点吞噬般痛苦。
林七七撇了撇嘴,觉得好没劲。
还没玩呢,猎物就先败北了,还玩个屁?
她动手,拔了王双福身上的银针。
痛感消失,王双福才算是重新活过来一样。
他抬起被手铐铐住的双手,在脸上胡乱抹了把混杂的液体。
这才颤抖着身子,说出黄山店村袁家三口命案的经过。
王双福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儿子。
他上头有六个姐姐。
从小被父母爷奶宠溺着长大,几个姐姐更是为了他而活。
不管吃的穿的,姐姐们都是以他为先。
哪怕嫁人,夫家有点什么吃的用的或是资源,都是用在他的头上。
王双福自小不学无术,狐朋狗友更是一大堆。
学习学习不好,本事本事又没有。
要不是他三姐夫帮忙,砖厂的工作哪能轮得到他?
可即使是这样,王双福在砖厂的工作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要不是他三姐夫是砖厂的一个管事,这工作早就泡汤了。
一大家子就没一个管得住他的。
照王家在村里的条件,还算是不错。
至少王双福是村里唯一一个在镇上有工作的。
不仅如此,他还有六个宠弟如命的姐姐帮衬着,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可就算这样,王双福的婚姻大事还是成了老大难。
二十好几了,连个对象都没有。
因为啥?因为王双福品行太差。
十里八乡熟知他们家情况的,无人敢嫁。
最重要的,王双福对女人要求还挺高。
超过二十岁的不要,长得磕碜的不要。
这么挑挑拣拣的,他更是找不到老婆了。
半年前,王双福迷上了赌博,砖厂的班更是不好好上了。
三天两头跟一帮狐朋狗友,喝酒打牌,夜不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