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狐朋狗友围堵到了王传花,将她绑去林七七之前待过的屋子。
王传花当天晚上,被六个畜生轮番折磨了一天一夜。
她是第二天晚上,在那个大炕上永远闭上了眼睛。
抛尸经过,也跟林七七猜的差不多。
他们本想将尸体抛进冰江公园的湖里。
可冰面坚如磐石。
他们拿石头砸了半天都没砸开,还闹出不小的动静。
又想挖坑土埋,情急之下,连工具都忘了带。
最后没办法,只能将尸体对折,塞进了最近的假山缝隙里。
至于李香草。
因为尝过一次甜头,公安发现王传花的尸体,也没对他们怎么样。
再加上,有高父不遗余力的为他们收拾烂摊子。
六个人就更加的肆无忌惮。
在小巷发现急着坐车回村的李香草,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绑了。
她遭受了如同王传花一般非人的折磨。
他们把李香草的尸体,塞回原来的缝隙,就是为了挑衅公安。
高志平自认他爸能花钱摆平一切,肆意妄为惯了。
根本不把法律放在眼里。
穷苦人家的命是什么?
那就是他两个月的生活费,在他这,根本不值一提。
哪怕坐在审讯室,面对威严的公安,他依旧狂妄的不得了。
他眼神阴狠,戴着手铐的双手,在审讯椅上敲的“哐哐”作响。
“我要见我爸,快让我爸来见我。”
“你们敢这么对我,等我出去,肯定不会放了你们。”
感受到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痛,高志平恨的咬牙切齿,“那小贱人呢,她是不是你们的人?”
“她毁了我的子孙根,我不会放她过的。”
前不久醒来,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
让高志平觉得,自己的兄弟好像废了。
因为裤裆里凉飕飕,轻飘飘的,他感受不到兄弟的存在了。
想到昏死前的一幕。
他恨不得将那个女人大卸八块。
得让他爸好好查查那女人,必定不能轻饶了她。
“高志平,两条人命,你觉得还出的去吗?”
陈柏明黑沉着一张脸,“你以为法律的大门是朝你家开的?敢挑战法律,你想过你的下场吗?”
“不,不会的,我爸一定能救我出去的。”
高志平猩红着一双眼,就像只发狂的困兽,对着门口大喊大叫,“爸,爸,你在哪儿?”
“你快来救我,我不想死啊……”
高志平的父亲高雄得知唯一的儿子被抓。
到处找门路,想要把高志平从看守所捞出去。
可他儿子犯的事实在是太大了。
这可是近十年来,犯过最大的案子。
县公安局已经将这起案子,上报到了省公安厅。
任高雄在冰县再如鱼得水,也翻不出浪花来。
高志平被看守所关押的第二天,高雄找去了县委大院。
想找陈柏青疏通关系,将他儿子从牢里捞出来。
把陈老气的火冒三丈,直接拿着拐杖,将他赶跑了。
“哼,简直是目无王法,现在知道急了?晚了。”
“孩子小的时候,怎么不好好管教?只知道一味的纵容,再好的孩子也养废了。”
“爷爷,您就别生气了。”
林七七挽着陈老的胳膊的安慰,“为这样的人生气,一点都不值得。”
将人扶到沙发上坐下。
倒了一杯水喝下,这才安抚了老人家的情绪。
林七七将陈柏青带到一旁,压低声音询问,“大伯,高雄以前为高志平摆平了不少事。”
“那些受害者的家属,肯定收了高家不少钱。”
高家人这么高调,他们家那么多钱哪里来?
高雄坐在粮食局局长的位置上,铁定贪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