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且没有什么情绪。
顾嫣然心头发涩，一下地眼眸里涌出了红晕，眼眶发红的看着容北言：“北言，刚才遇到顾小姐，就跟她说了两句话！”
“嗯！那你快走吧！”容北言眼神冷清的看她，像是没有看到顾嫣然身边的画架，那幅画就在手边，画的就是她自己，可容北言却没什么反应。
“北言……这幅画……”顾嫣然到底是忍不住问，“这画里的人是我吧。”
顾嫣然咬咬唇，心情忐忑的看着男人，希望从男人脸上看到不一样的情绪，但她很失望，容北言连眼神波动都没有，只是冷清的开口：“你不记得了吗？当时老师请你做模特，不单我画了，老师也亲自画了一幅，当然老师的那幅画更好看一点！”
顾嫣然闻言，眼眶的酸意更重了。
比刚才更加的难堪，她抿唇强迫自己微笑：“北言，你看我都忘记了呢！我刚才看到都没想起来呢！”
这幅画的人是她就可以了，顾归苼不知道内情就好。何况，那句话也确实是容北言年少时候亲口说过的话！
至今为止，容北言应该只帮她画过人像画！
“北言，我先走了！”顾嫣然重新将布盖回去，“你好好休息！我得空再过来看你！”
顾嫣然走了几步，忽然的听见容北言开口：“嫣然，你知道这幅画为什么没画完吗？”
“嗯？”顾嫣然仰头看着高大男人，男人下颚线紧致，脸上五官每一处都完美无缺，让顾嫣然心驰向往，血脉蠢蠢欲动。
“北言，你想说什么？”
容北言觉得顾嫣然的眼神太过露骨，他想起顾西的话，顾西虽然嘴巴不把门，但看人看得很准，也很爱八卦，他说顾嫣然对他有不一样的心思，那就可能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