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顾归笙说的话没什么不对，是容北言觉得自己不对。
他心情很郁闷，那个契约明明是他先提出来的，也是他希望她能够在一年之后离婚的，可是他就是觉得很郁闷很上火。
“没有，我没有生气！”男人挪开视线，声音低沉。
还说没有生气？
顾归苼想来想去，莫不是刚才黎婉宁的那些话刺激到他了？虽然顾归苼不太清楚容家的内部问题，但容北言昏迷成植物人肯定不能继续掌管公司。
虎落平阳还被人当着面揭开伤疤。
怪惨的！
顾归笙抿唇，试探性的安慰：“真的吗？是不是刚才黎婉宁的话让你生气了？”
“你别多想，黎婉宁那人啊嘴巴里没一句好话！像你这么厉害的人，等你身体康复了，肯定想要什么都能得来。”
最后这句，顾归苼是发自肺腑的感叹。
容北言在别人还在象牙塔天真玩闹的时候就已经是望尘莫及的成功人士，这种人，开了外挂一样，真的不是能比的。
“是吗？”男人余光从她脸上掠过，幽深看不清情绪，声音带着飘逸的空。
顾归苼没在意，笑着点头：“当然！相信自己！”
“嗯！”男人冷淡应一句，视线偏下落在女人快要贴过来的腿，语气锋利：“麻烦不要靠这么近！”
顾归苼：……
刚才真的不该心软的！这块臭石头！
她刚才说得激动没发现自己离容北言越来越近了，她拉开距离后讪讪的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