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叹口气,真是哪里都有这种人“我对你家少爷都没兴趣了,你觉得我会对他大姨夫感兴趣吗?”我好笑的看着眼前这极品的小厮。那小厮连喘了两口气,然后又狠狠的拍着桌子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着桌子上那洒出来的茶水,我的脾气也被一点一点的吊起来了。
眼看着那个能呼死牛的巴掌又要落下来,我恶狠狠的瞪向那小厮“你敢再TM的把你那脏爪子往我这桌子上放,我就让你那塌鼻子直接变猪的。”小厮的手在空中就变了方向,直接放在了自己的头上挠了挠,然后像是只受了惊得兔子般做西子捧心状,抱着手委屈的回首看向着他的主子。
主子的脸上挂不住的咳了咳,然后摇着折扇猥亵的笑着走过来。“兰心,你看看你。我让你请这位姑娘过来一同用餐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我乍一听到那‘兰心’二字差点没笑喷出来,且不说这名字有多娘,就那张脸,这是何人联想出来的名字?原本提上来的脾气就这么又给雷的不见踪影了。那大老鼠见我脸带笑意,小眼睛转了转,一屁股做到我的身边“都是我家小厮不会说话,姑娘还要见谅才是。回去我定当狠狠惩罚他!”说着他的一只手便不老实的摸上了我的腰。
身体比头脑还迅速的做出了反应,我一个反手拧住他的胳膊,手臂带动手腕一翻,那大老鼠的胳膊就让我给卸了。然后躬身右手抓住他胸前领口,一个使力就把他从店里扔到了对面大街正中间。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末了我看看自己的手愣了愣。这有了功夫就是好办事啊,这要变作从前,我顶多也就只能学做那小厮拍着桌子骂回去而已。
那饼子脸兰心看到主子给轻松甩了出去脸色大变,呼喊着扑了出去。一时间两人在地上像是死了娘似的哭嚎声响彻云霄,大街上里里外外被围了好些人。不过一会儿,又来了一批人,都带着棍棒,穿着一色的护卫制服,身后跟着一个婆子和一个老爷打扮的人。那婆子见了地中间的大老鼠也忙“嗷”的一声跑过去抱在一起哭号了起来。
“哪个天杀的呀!我的儿呀~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啊~”“娘~~~”“夫人,老爷,就是她,就是那个恶妇将少爷打成这样的!”那小厮气愤填膺的指着我。‘呼啦啦’好大一群人提了棍棒就涌进了小店,我叹了口气,看着掌柜那一脸的心疼和绝望我走上前给了他一定银子然后轻轻一个掌风推开一条路站上了大街。那些给我的掌风吹得东倒西歪的家丁瞪着恐怖的眼神从地上怯怯的站起来,竟不敢在往我身边靠了。
“上啊,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我真是白养你们了!一个小娘们看你们吓得站都站不直了。”那老爷打扮的人连吆喝带比划的催着一干家丁,那些本就是也是练家子,一出手他们就知道有没有。我只轻轻抬手,掌风就能瞬间击倒两排人,而且还丝毫没有波及到一桌一椅,这其中的功夫和着他们差了多少,这些人心里自然是有数的。可是又恐怕不上自己饭碗不保,一个个都绿着一张苦瓜脸,壮士断腕般的也哭嚎着向我冲过来。我看着这一排人仿佛自杀一般表情的让我实在哭笑不得。我也同情他们的不得已,所以打斗的时候一开始故意让他们占了几分,一行人明了的向我投出感激的目光。我对他们眨眨眼,一个家丁冲过来,过了几招后他一个失手被我打趴下在地上,然后两个,三个。
大老鼠哼哼唧唧在那婆子怀里哭的委屈,回头看家丁都一个个貌似要败下阵来,忍痛咬着牙哭号道“你这个恶妇!伤了小爷我,还敢打我的家丁!我告诉你!这官司你是吃定了!咱家在朝廷有人!镇关大将军李振义,李将军可是我大姨夫!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我身子一顿,一个躲闪不及脸上就被砸了一拳,嘴角流出血来。对方一愣,然后看看拳头看看我,一脸的惶恐和抱歉。我叹口气,铁壳子啊铁壳子,这一拳算你的了。我用舌头舔掉唇边的血,对着对面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经过一阵恶战,在对方家丁一直茫然与震惊的眼神下,我终于败下阵来。于是我被快速的压上公堂,然后快速的打入大牢。那大老鼠已经被处理好伤势,半吊着胳膊,脸上贴着膏药眯着几乎快要看不到的小眼睛在木头牢门前骄傲的看着我“叫你不识好歹!本来看你有几分姿色,没想到你还不识抬举!”我嘴里叼了根稻草,翘着二郎腿的靠在牢里草垛子上“我说,你那副丑样子还敢出来自命风流?”我啧啧嘴“想你那什么狗屁亲戚也好不到哪去。姐姐我看不上你,去叫你那个什么将军亲自见我来。”
“你!你是什么东西?!”大老鼠气的整张脸都在扭曲,膏药都快贴不住的往下掉。他一手扶住散开一半的膏药往上贴,一手颤抖的指着我“我大姨夫长的威风凛凛,一表人才,现在又是星国一顶一的大将军。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那你呢?”他一愣“我什么。”
“你不也是顶着大将军的名声四处招摇撞骗么,谁知道人家有和你八竿子能打着么?再说了,真要和你是什么亲戚的,这脸还能看了?难怪说是星国数一数二的将军了,估计就你和你小厮那样的,给穿个露脸的将军服,一上战场也能吓死个几人吧。”
“你......你!”那老鼠的膏药滑稽的给推得外皮和黑药膏子彻底分了家,抹得半张脸真能吓死个人。“你等着,我这就叫我大姨夫来!让你看看,让你看看我能不能叫来!”我啐了一口“呸,信你才有鬼。告诉你那个什么狗屁大姨夫,就说是我说的,他不就是一堆铁壳子么,连个小姑娘都看不住,跑了也不知道的,能有啥本事?”“你敢......你敢这样说我大姨夫!”我撇撇嘴“你敢这样和他说我就敢这样说他,千万别漏掉一个字啊”他气的颤抖着指头说不出话来,末了一甩手“你等着!让你死个明白!”然后像个受了欺负的屁孩子一溜烟跑去告状去了。
我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二郎腿“你要是真敢这么说了,估计你就能死个明白了。”我呵呵笑着仰头躺下,得,省了住客栈的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