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过来取你们夫妇二人的狗命。
那宋惜月被我一剑穿心,我不相信她还活得成。
顾北川,虽然我们杀不了你,但是你的婆娘死了,你肯定也会痛不欲生。
如此,我们兄弟二人也没有白跑一趟。
哈哈哈……”
黑衣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一剑穿心!
然后,闭上双眼,嗝了屁!
顾北川扭头看向另一个黑衣人,“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临死之前,可以耍耍嘴皮子,可以让自己痛快一点。
我愿意成全你!”
黑衣人看着惨死的同伴。又看着自己那条只剩下腿骨的腿。
他咧着嘴笑了笑,“你一定不知道是谁出卖了你们,是谁告诉我们,你们的软肋是什么?”
“想说就说!不说就上了路。”
黑衣人又怎么可能不说呢?
他哈哈大笑,“姜玲说的,那个姜玲真是个贱人,水性杨花。
我们总管给她一点银子花,她就高高兴兴的没名没份的跟着我们总管。
那样子我们兄弟们看着,都忍不住的呸一声……
贱骨头!
哈哈哈……那是宋家的儿媳妇,像狗一样扒着徐管事。
哈哈哈……”
顾北川掷出手中的剑,直接把黑衣人钉在树上。
他冷着脸转身,快步下山。
他担心宋惜月的情况。
这个时候,宋四顺应该把大夫请过来了。
徐管事,徐仲,姜玲。
你们等着!
顾北川从后山下来,宋四顺正好赶着马车停下。
“许大夫,我来提药箱。”宋四顺跳下马车,立刻提着许大夫的药箱,一转身才看到从黑暗中走出来的顾北川。
“姐夫,你怎么在这里?我三姐怎么样了?”
顾北川:“暂时止了血。”
许大夫下了马车,“顾公子。”
“许大夫,我们先进去吧。”
“好好好!”
顾北川和宋四顺把许大夫领进屋里。
顾北川想到宋惜月受伤的位置,就对其他人,说道:“我留下来帮许大夫打下手,爹娘,小四,你们先出去等一会吧。”
三人颔首。
宋铁牛搀扶着姜氏往外走。
房门关上,顾北川拉开宋惜月的衣服,“剑伤,从胸口穿到了背上,我用檵木叶捶成的药泥给她止了血。”
许大夫听着剑从胸口穿到了背上,脸色都凝重了起来。
“先解开,我看看伤口。”
“好!”
二人配合着。
许大夫检查了伤口,取了药粉给顾北川,“你先给顾夫人清洗伤口,重新上药包扎。我开药方子。”
“好!”
许大夫把了脉后,到桌前开药方子。
万幸的是没有伤及心脏,可这一剑很重,肺部受了损伤。
许大夫心里暗暗叹气。
吕大人的朋友,上次伤得没宋惜月重,可他也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宋惜月治好的。
现在宋惜月自己受了伤。
许大夫真的有心无力。
只能开药方子,尽力医治。
只希望宋惜月可以快点醒过来,可以自己给自己开药方子,虽说医者不自治,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宋惜月想要好,只能靠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