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持此玉佩,难不成是容家人?那又怎会如此落魄。
马车上那人唇角挑起,望向那两个大汉,眼中隐有风云,道:“阁下也看到了,此玉主人不言而喻。”不给他们任何狡辩的机会,命令道:“来人,把这两个当街闹事,意图强抢的人送到衙门去。”
“是”凭空跳下来两个人,一人提一个,轻松的就把那两个魁梧的大汉提了起来。
那两人一看情况不对,马上讨饶:“大爷绕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是迫不得已啊,饶命啊……”声音渐渐远去,马车上那人却面容沉着,连一眼都懒得瞥他们。
此人,不容小觑。
那人望向我,点头致意,而后看向那对姐弟。
“姑娘,若无处可去,便到我兮府吧,起码能护得姑娘周全。”折扇收回,窗帘散下挡住了车内风景。
马蹄声响起,那女子抬头望着车厢,缓缓道:“如此,多谢公子。”
转过身来朝我微微福身,跟在马车后面走去。
兮府?京城兮府只有一个,那个人……
是兮洛。
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我勾唇轻笑。
想不到当年那个满口家国天下,对我扔下“不知者,不欲与之论也”九个字的小人儿,如今居然出落的如此淡然。不带一点当初的轻狂。
看在这次你的表现完美的份儿上,我就不和你计较小时候的事了。
彼时,我十岁。
不觉间已到相府后门口,守门小斯打开门,我提步走进去。
不用追究兮洛是怎么知道上次男装的是我,也不用追究他为何在我这次还是男装时,就以姑娘相称。
以他的能力,我不信他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