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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砸了脑袋,不记事了(2 / 2)

谢凉欢最讨厌自己未来的夫君,背负别的女人的情债,她温声说道:“我觉得夫君这么做,倒是极好的。长宁郡主对你有救命之恩,你衣不解带地照顾她,合情合理都说得过去。”

“你当着?没有醋意?”

顾念之脸色一变,语气沉了沉。“我守着她,几天几夜,你觉得这事是对的?”

“是的。”

面对已经不爱的人,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顾念之强行将谢凉欢转过身,问了同样的话,得到同样的回答。这一次,对上她没有半分涟漪的眼眸。

负气出逃。

谢凉欢转过身,觉得顾念之病得不轻,怎么一会守着别的姑娘,含情脉脉地对视,一会觉得自己新婚妻子不吃醋,还生气。

这不,有病吗?

她都想找个大夫,给他开药,好好地吃一段时日。

身子渐好的沈清棠,听到齐修送来的侍女,与自己说顾念之摊上了人命官司,现下都不知去了何处。

她大惊,找了几个顾家的小厮,说是要见顾念之,都被回绝了。

寻人无果的沈清棠,去了谢凉欢的房间。

“谢小姐,你可曾见着念之?”这一次,沈清棠装都不想装了,在她看来,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无需喊她一声三少夫人。

谢凉欢自打那日和顾念之不欢而散之后,也没见着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轻声说道:“前几日我施粥的时候,被人打了,就没出过门了,之前小三爷不是在你那吗?怎么?找不到人了?”

被反将一军的沈清棠愣在原地。

这是原配找她要人了?

“我这几日都不曾见过念之,他们说,他来找你了。”好在沈清棠是理智的,她来之前问过顾家的小厮。

“没有。”谢凉欢回得很果断,她重新坐在椅子上,一脸惬意。

“我被砸了脑袋,每日多不怎么记事,郡主是好了吗?外头的粥棚还需有人主持大局呢,你若是得了空闲可以去的。小三爷整日忙忙碌碌,寻不到就寻不到吧,他来通州又不是摘果子回去吃的。”

沈清棠被她的这番话气得不行,扬起手就要打人。

可她一抬手,伤口就疼得厉害,这动作只好作罢。

“你为何不关心念之?我听下头的人说,他已经两日没回来了。”

“是吗?我还以为这两日在你那呢。”

谢凉欢说的也是实话。

她和顾念之吵架吵了两日了,一直都没见过,

“郡主莫要心急,下人都说了,他不在府上,你还来我这寻人,这不是你在为难我吗?你若是觉得无趣,齐大人不是派人伺候你了吗?可以让她们带着你去外头转悠转悠。”

说完,谢凉欢摇着扇子,在椅子上假寐。

沈清棠被她气得话都说不出口,朝着茶台踹了一脚,脚疼得厉害。忍着疼,被侍女搀扶回到自己房内。

好在这驿站小。

不然,腿疼死了,都走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