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闭目养神的荣怀当即说了不可二字。
他睁开眼眸,看向洛婉婉,冷言说道:“从这到京城还是三十里路,若是我们一同前往,没准还会遇到埋伏,倒不如,我们二人从林间回京,还不会引人注意。”
这么多人在官道行走,肯定会引人注目的,哪怕顾念之身手矫健,顾家的护卫也有几把刷子,可荣怀的暗卫也不是什么平庸之辈,贸然地往前走,肯定是会出现问题的。
洛婉婉抬眸,看向谢凉欢,见她满不在乎,笑道:“四皇子莫要忘记了,我不过是一介弱女子。”
与其在乎自己前未婚妻的夫君,倒不如看看自己的前未婚妻,没事就骑着马驮着他往前走,还不晓得吃了多少苦头呢。
更何况,荣怀受伤了,还有洛婉婉看病,洛婉婉受伤了,自己咬着牙,拿着锋利的匕首,在烛火下烫匕首,再割掉腐肉。
“夫君。”沉默已久的谢凉欢终是开了口,她看向顾念之,语气淡漠地说道:“四皇子为君,你为臣,你理应听他的话,不要跟我们一块走。”
“……”
“……”
“……”
洛婉婉开始打心眼里佩服起谢凉欢了,她当真是爱惨了自己的夫君。
谢凉欢看向洛婉婉,笑道:“洛姑娘是弱女子,理应与我们一同进京,至于……四皇子。”她一脸无辜地询问:“不知四皇子是如何打算的?”
荣怀被眼前这个不近人情的女人给噎住了,干脆心一横,拖上她心爱的男人。
“我重伤未愈,怕是不能一人前行,婉婉只是个姑娘,怕是需要念之与我一同前往。”
被反将一君的谢凉欢在心中诽腹荣怀,面上却要和颜悦色,赞赏荣怀聪明绝顶,是个了不起的皇子。
当然,她说不出口。
只能说出千古名句:“四皇子说的是。”
“这样吧,也就三十里路,我们明日再出发。”荣怀继续闭目养神,他对这样美好的生活,很是满意。
洛婉婉看了直摇头,把谢凉欢扯到一旁,指了指荣怀,再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摇摇头,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好似什么话都说了一般。
谢凉欢笑出了声。
等到夜深人静、四下无人的时候,顾念之端来一壶酒,拿着两个酒杯,和谢凉欢在月下饮酒,
顾念之等到谢凉欢有些微醺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将她揽入怀中,在月光的照应下,慢慢地靠近,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谢凉欢的心漏了一拍,对上顾念之的双眸,脸颊变得绯红。
要不要,来几个人,摇个骰子?猜一猜谢凉欢今天能不能睡到自己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