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太太梗着脖子,故作优雅的呛声道:“你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就是一个给别人打工的罢了?而我,无论是出身,还是地位都比你高一等。就算是齐氏集团的小齐总也要给我几分薄面的,所以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跪下来道歉,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从京市滚出去!”
姜笙没有说话,只是十分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不相信吗?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齐林泽!”
姜笙看着眼前这个自信如“八哥”一般的疯女人,眉眼之间讽刺的意味更加明显了几分。
她轻叹了一口气,问:“庾太太是吧?你想让我给你跪下来道歉?”
“是啊?”那位庾太太两手环抱在胸前,盛气凌人地点头道。
“呵!你让我给你道歉,那你真该好好的掂量掂量自己。”姜笙的声音其实十分的平淡,但是她字里行间的语气里,却渗透着满满的孤寒气场:“配吗?”
“我为什么不配,你不过就是一个有点儿墨水的知识人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翡翠珍宝了?你要知道,这里是京市的上流社会,人与人之间看的是背景,讲的是资本!”
庾太太一边说着,一边从骨子里透露出对姜笙百般的鄙夷:“所以,你今天跪也得跪,不跪,也得跪!不然,我就让人把你那低贱的父母找来,让他们来给我跪下,让他们知道在钱面前,你们这些穷人的傲骨,根本分文不值!”
“说完了吗?”姜笙微微抬了抬眸,紧盯着庾太太的眼睛极为平和问道。
姜笙见庾太太点了头,便当众将自己两只手上的戒指,全部取了下来。
就在众人还在迟疑她这是要干什么的时候,姜笙直接一耳光狠狠扇在了庾太太的脸上。
还不待她还手,姜笙便一个反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摁在了身后的餐桌上。
“你,你想干什么?”
庾太太还是头回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脸色瞬间惊恐到铁青,“这里可不是你们贱民的角斗场,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你信不信!”
姜笙没有说话,冷漠的像是刑场上没有丝毫感情的刽子手。
她身后那些温室里长大的京市贵太太们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这时候倒没一人敢上前劝架了。
而在商场上久经厮杀的男人们,这时也无人上前,均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甚至也不见庾太太的丈夫上前搭救一把。
姜笙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根叉子,朝着庾太太的面门就刺了下去。
伴随着庾太太和场内众人的刺耳尖叫声,那柄金色的叉子却轻轻擦着庾太太的耳朵刺进了旁边的实木桌子里。
姜笙看着庾太太被吓得惨白的脸色,捏着庾太太下颌的那只手微微用力。
随后冷冰冰的开口:“你应该感谢你没有出生在市井,没有沾染那里的痞气,没能说出什么更侮辱我父母的话。否则,这把钢叉刚才刺烂的就是你的嘴巴!”
“还有,我说啊,庾太太你不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吗?我想你的家族应该为有你这样的女儿而蒙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