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然手执黑子,自然是在棋盘正中央落了一子,随后抬起头来看向了自己的嫡亲哥哥。
祁越然手执白子,自然是不紧不慢的,在棋盘的边缘落下一子,似乎对于黑子的去向,漫不经心不过若是有人在看的话,必然是会觉得两人下棋毫无章法。
那黑子落下的时候,祁温然只是偏过头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杯桃花酿,微微抿了一口,“哥哥,若是我并未猜错的话,只怕你早已有了心上人。”
“若我猜的不错的话,之前你提过的那乡野小丫头,恐怕便也是你心悦的了。“
祁温然说罢,祁越然却也清越的笑了一声。
并不是因为别的,他的世界哪里有什么是非对错?更不用说喜欢与否了,不过是想要抢走祁非玉身旁最珍视的东西罢了。
至于那小丫头,必然也是要受自己驱使的。
建议你的小丫头一瘦卓绝,听说还是师承神医谷的,若是之后成了自己的夫人,只怕脸面上便是绝对不会被落下去。
虽是个乡野农妇,不过娶进门来好好教教规矩,恐怕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祁越然勾了勾唇角,情蛊自然是要求对一个人忠贞无比的,或许一开始并不想露出来,只可惜那小丫头身上是被自己亲手种下去的子蛊。
只要自己身体之中的母蛊驱使,她便是再如何不情愿也得乖乖匍匐在自己面前,否则,承受的便是万箭穿心之痛。
他便是不相信,一个女子真能铁骨铮铮的忍着这种痛楚,死也不愿意同自己接触!
“这件事情自然是不用你来多嘴的,等到时机合适些,我自然是会同母妃提上一嘴的。”
“哥哥说的倒也是,只是因着我知晓哥哥心中有心悦之人,这才失态了些。”
“不过方才也确实是我说嫂子不过是乡野村妇,如今反而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恳求哥哥莫要生气,温然回去好好练练字,以求静心。”
祁越然只笑了笑,温文尔雅的瞧着祁温然,而后示意手下的人将那小厮放了。
“妹妹能有此等觉悟,自然也算是叫哥哥欣慰的,只是既然到了这一步,那哥哥也是不得不同你好好说上一二的。”
“日后还请妹妹谨言慎行,没要将那些事情一一抖落出来,方才那些话不过是兄妹之间的玩笑而已,若是说是叫第三个人知道的话,妹妹恐怕也会知道后果是如何。”
说罢,祁越然也并没有打算再说什么,两人之间看似是兄妹,其实那和睦的样子根本就是貌合神离。
“哥哥放心,妹妹自然知晓该如何去做,还请哥哥莫要因着这些小事生气,否则之后便是得不偿失了。”
祁温然说罢,便也是只看见安侧妃带着身旁的嬷嬷一并走了过来,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刻下印记,反而让她越发的有了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