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恐怕是小小姐的症状提前了。”说罢,祁非玉电光火石之间,却也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之中也跟着多了几分深沉的暗沉。
多余的话,倒是一句也没有说,只是有些担忧的看向了床榻之上的棉棉。
“先说说这种症状会持续多久,若是我们再不找到解药的话,到底会如何?”
祁非玉说完这句话以后,眼神之中也就跟着多了几分沉痛的感觉,不过很快又叹了口气,似乎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是伸出手来细细的抚摸着面前人细腻的脸庞。
“恐怕症状发作便是在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若是看日子的话,今日恰巧也刚刚好是九月十五。”
“只是这种痛苦自然是让人难以忍受的,并且会随着病痛发作的次数而越来越剧烈,或许一开始只是常人能够接受的疼痛,而越到后来,这疼痛便是越发剧烈。”
棉棉没有说话,这种时候只是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毕竟从前几年就开始了这样剧烈的疼痛,只是她一直没有说。
所以许多人也就忘记了,其实小丫头身上是带着毒素的,恐怕那毒药如今已经深入五脏六腑了。
只是还并没有腐蚀完全,而这种时候自然是到了最撕心裂肺的时候,旁的事情也就更不用再多说了。
“先前也是我没有告诉非玉哥哥,这件事情多多少少还是要责怪我的,否则的话,倒也不必让哥哥如此为难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小丫头垂下了自己的头,眼神之中多了几分自责,不过当时也是为了其余人不察觉出来自己的异样,这才努力瞒着的。
况且自己本身会医术,想要做些药丸用来给自己舒缓疼痛自然也是可以的,只是身上并没有带那白玉丸子,今日才会出了这等事情。
“可若是你将这件事情埋着,并不告诉我们,日后等到我们知道了,必然是会非常担心的,就如同现在一样,恐怕不只是你的娘亲,你的哥哥们也会为此难过。”
更不用说…是我了。
祁非玉眼里闪过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最后也只是握紧了拳头。
他心里有一个冲动,那就是制造一出意外,叫小丫头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等到身上这毒素未彻底拔除之后,自然是不能让她出现在人前。
只让其他人以为小丫头早早的变身已经死了,而后再将她关入自己的领地,叫她再也不能隐瞒敷衍自己。
这种想法自然也是越来越剧烈的,很快便是占据了男子的全部身心,让她整个人看上去似乎都有几分危险,更不要提身上那股嗜血的味道。
棉棉并不明白祁非玉究竟在想什么,只是歪了歪头,露出了一抹天真而又软甜的笑容,沉下声音温和的说着,“没事,这毒药迟早能够解开的,只是这段时间我也并未摸出来这毒药发作的规律。”
“虽说是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但是这种痛感一开始指向是蚂蚁啃食一样,而后疼痛会越来越剧烈,直到再也撑不住晕厥过去。”
“如果单单是这样的话,倒也并不算是什么?只是这毒素发作之时,甚至还能够感觉到身体之中似乎有些虫子在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