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隐晦的表明心意已然是极限了,棉棉只起身捂住了自己烧红的脸颊,随后便是起身准备离开了这里。
还没来得及走两步,便是跌入了一个滚烫灼热的怀抱,明明前些日子还被寒毒折磨的并无力气的祁非玉,这时候也跟着把人拉入了怀中。
“棉棉,我也心悦你。”说完这句话,也就看着祁非玉轻轻的抵住她的额头,就像是在说的什么古老的宣言一样,眼神之中也跟着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棉棉这种时候只觉得一阵羞涩,眼神中多了几分躲闪,似乎是想要避开对方的怀抱,可是对方紧紧的抱着她,甚至还从那轮椅上站了起来。
他的腿经过昨日施针之后,也算得上是好全了,如今抱着小丫头根本不成问题。
小丫头却似乎是有些不情不愿的想要从自己的怀中逃了出来,祁非玉只是松开了手,眼神中多了些势在必得。
声音也是多了些调笑的意味,“好,那棉棉就等着非玉哥哥把你娶进祁家吧。”
棉棉睁大了眼睛,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这模样分明便是害羞了。
祁非玉并不打算再欺负小姑娘了,只瞧着她那烧红的脸颊,抬手将自己的玉佩系在了她的腰间。
“乖乖带着。”男人声音沙哑,眼神却也是多了些柔情的。
棉棉甩开祁非玉的手,只捂着泛红的脸颊,一路路小跑着回了桑家,刚推开门也就瞧见了桑云谏和锦姝公主。
本想行个礼的,但锦姝公主却也是扶住了她,只爽朗的一笑。
随后朝着棉棉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棉棉这也才知道,桑云谏和锦姝公主并非是为了衣锦还乡,不过是为了风风光光的带着桑家众人一同回到京城之中,毕竟皇上亲封桑云谏这个状元郎为翰林院侍读学士。
虽说不大不小,不过刚巧也算是个正四品的官职。
在朝廷之中,也算是能够说得上话的了。
“棉棉,等去了京城之中便跟着锦姝一同参加些赏花宴,总归是出门散散心,不能在家只闷头瞧医书了。”
桑云谏平日里最担心的并不是旁人,而是桑星棉。
“可…”棉棉也知道这赏花宴,其实也就是精诚之中那些个公子哥儿和世家小姐们变相的相亲宴。
无非就是斟酌选择一户好人家,而后风风光光的把自己嫁出去,无论到时候做的是什么,总归那些小姐们定然不甘愿与人为妾,总是要做大家主母的。
既然是做主母,那便是要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的,更不要说在执掌中馈的时候也是要将至家中管的井井有条的。
除了这些之外,最重要的便是贤德。
若是自己的夫君要抬妾室,除非是那些青楼戏子,否则她们也必然是要应允的。
棉棉自己本就有心上人,就算没有,那也必然是看不上这些个公子哥儿的。
先不说那些大门大户之中有多少的规矩,便说这干净清白,便是没几个公子哥儿能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