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星棉闻着味,小嘴抿了抿口水。
“哇!”
星棉两眼直放光,刚“哇”一声,一串晶莹剔透的口水就流了下来。
她这副小馋猫的样子,倒是将众人逗得不轻。
桑星棉笑嘻嘻,跪坐起来,小手费力拿着筷子夹了一片肉递到祁非玉的碗里。
“玉哥哥七!”
祁非玉眉眼带笑,温柔应承,把星棉给他的肉放进嘴里。
分明是一块肉,可到了他的嘴里,怎么跟糖似的甜?
“棉棉,干娘呢?”
“棉棉,还有哥哥呢。”
对于星棉偏心的行经,祁娘子和桑大牛红了眼。
菜是祁娘子点的。
桑大牛是亲哥哥。
怎么星棉的眼里只有祁非玉呢?
瞬时,饭桌前都铺满了醋酸味。
“干娘七,大哥哥也七!”
桑星棉挺直了小身子,给祁娘子和桑大牛也夹了块肉。
这才算勉强消了他们的醋酸味。
饭席过半,酒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噪杂声。
没一会儿,几个官兵走进了酒楼。
带头的官兵扫视全场,看见了祁非玉身下的轮椅,目标明确,气势汹汹的靠近。
“你叫什么名字?”
祁娘子在见到这几个官兵时,脸色慌乱了片刻。
可随即,祁娘子又是镇定自若,将祁非玉护到自己身后。
“回官爷的话,这是我儿子二虎,官爷有什么吩咐?”
“二虎?”
官兵拧着眉头重复一遍,眼神依旧在祁非玉身上来回打量着。
这会儿,酒楼掌柜也跟着过来解释。
“官爷,这是戎下村的祁娘子,跟我们是老相识了,没撒谎。”
官兵神色淡漠,看看祁娘子,又看看掌柜。
倒是问了旁边另一人。
这人也认识祁娘子,知道她有一大儿子叫祁虎。
也就点点头。
几个官兵对视一下,确认情况就走了。
官兵走后,酒楼掌柜撇撇嘴念叨。
“这几年也不知怎么回事,时有官兵来找有腿疾的孩子,吓走了我不少客人。”
祁娘子无心应付,只是敷衍着应和几句。
经这一遭,祁娘子再没了心思去逛,收拾着要走了。
马车上,桑星棉坐在祁非玉大腿上,满脸小问号的看着祁娘子。
“干娘,你刚才咋说玉哥哥叫二虎?”
“干娘是不是糊涂辣?”
玉哥哥明明叫祁非玉鸭?
祁娘子强撑着露出一个笑,在星棉的小脑瓜上摸了摸。
“是呀,干娘怎么糊涂了?”
“星棉,以后别人问起玉哥哥的名字,你都不要告诉他们好不好?”
星棉懵懵懂懂的点头。
干娘不是坏人,既然干娘不让告诉。
那她就不告诉!
马车晃悠着上了回霞河村的路。
这回桑大牛新得了笔墨纸砚,也不争着要抱星棉。
桑星棉靠在祁非玉怀里抱着土豆,想起什么时候,转头看向祁非玉。
“玉哥哥,不要扎针针哦,痛痛,没用!”
星棉的小奶音带着慌张。
“嗯?棉棉怎么知道没用?”
祁非玉眼中闪过一抹惊喜,难道棉棉想起什么不成?
“唔……布吉岛,反正就系没用!”
桑星棉挠挠小脑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