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湛打断了他的话，“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就顺着顾悉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顾悉隐约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难道被发现了？
她越走越快，可身后的人也越追越紧。
顾悉左右看了下，趁着转弯的工夫，迅速闪进了左边的茶水间。
不管是谁，先打晕了再说！
顾悉躲在茶水间的门后，静静等待脚步声的到来。
封湛追到拐角处就不见了顾悉的身影，心下疑惑，却发现旁边茶水间的门虚掩着。
他轻轻推开门，不料迎接他的是一记拳头。
封湛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正着。
但是第二记拳头，他轻松闪躲开。
两人就此交手，顾悉一脸几招打出去，就看清了封湛的面容。
“怎么是你？”
封湛正要说话，有人听到动静走了进来。
来人同样穿着女佣的衣服，约莫三四十岁左右。
“你们在干什么？”
顾悉一惊，张口就道：“我在这里打扫卫生。”
那女佣的目光在顾悉和封湛身上来回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偷懒！”
“这里可不是你谈情说爱的地方，赶紧干活！”
虽然她误会了，但顾悉没有反驳，连忙低头道：“是。”
女佣忽然蹙眉，仔细看着顾悉，“抬起头来。”
顾悉微微抬头，封湛不着痕迹地走过来，挡住了女佣大半视线。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是谁手底下管着的？”
顾悉哑然，她怎么知道这里是谁管理女佣？
封湛替她解了围，“她不是这里的女佣，她是我带来的人，我是来和你们老板谈生意的。”
“是吗？”女佣面露怀疑，但看封湛的模样并不像一般人，便勉强信了他的话。
从茶水间走出来后，顾悉第一反应就是——
脚底抹油开溜。
只是却被封湛一把抓住了。
“顾悉，你什么时候做起了小偷的勾当？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顾悉有些心虚，但还是理直气壮地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东西了？”
封湛看了看她一身女佣的装扮，“就凭你这身女佣的衣服，和刚才鬼鬼祟祟的样子！”
“那也不能证明我偷东西了，你可不要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身上，你若是没有证据，我完全有理由告你诽谤！”
封湛不气反笑，“好，那这暂且不提，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这利索的身手，可不像是一般人能有的。”
顾悉闪躲着他探究的目光，“只不过是闲暇之余学的防身术而已，谁让你不怀好意地跟着我的？活该挨了一拳。”
封湛舔了舔后槽牙，显然，被她气到了。
“顾悉，你确定，不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