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粉色的连衣裙,小嘴樱花般的红润,还带有浅浅的微笑,配上白色的粗跟鞋,走路有那么的一阵风刮过。
“真是墨迹。”说完,时骁伸手轻抚乔依的红唇,“有毒一样……让人上瘾。”
昨夜那猝不及防的吻,让他的心失了方寸。
乔依愣了一下,趁机转身,将时骁隔离在了门内,“你……你吃人豆腐。”
虽然,那个吻很是轻,但是有时骁身上那抹清香。
见她脸颊泛红到耳根处,男人英俊的脸上露出邪魅的笑意,俯身低头在她的耳旁轻声道:“你很快会习惯的。”
“嗯?”
乔依抬起头,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张绝世美颜的脸,还有那邪魅的笑意。
时骁用那双幽深的眼眸带着一抹浓浓的笑意,“还不快走。”
醇厚的嗓音低沉,便将她的心缓缓的勾起,这一颦一笑,一动一说,都与那个时候的他,一模一样,甚至是未曾改过他那邪魅的笑意。
看着车子开到了一个地方,时骁下车等着她出来。
楼上赫然的刻着民政局三个大字,乔依朦胧的被他带着进入了一个通道,然后去了那里坐着,一路上都是一脸的懵逼中。
拍了照,按了手印,直到看着手中的红色小本本,乔依才回过神来,上面看着像是金童玉女的一对新人,就这么的拿证了……
手中的红本本被某人从手中抽了去,他严肃的露出齿白,“这个我保管,你只需要每日记得回家,不该在外面做的,都要谨记了。”
乔依点了点头,“那我在凤华……”
话还没有说完,被时骁无情的打断道:“凤华的房子留着,只不过那里的安保系统不好,时时去去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旁边出来了一对小新人,两个人对着红本本笑了笑,最后互相亲吻一番,还说着终于结婚了,再也没有人阻拦了。
这时,乔依才反应过来,这个红本本是意味着什么!
“时骁,你骗我拿了这个,为什么?而且你也没有我的户口簿,你是怎么可以拿到的?”乔依打开了车门,质问道。
“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情,不过是为了你可以真的和我拍这个照,所以才拉你过来的,以后你就要安分守己,不许在和别的人来往。”时骁很霸道的说道。
乔依不服的白了白眼,“我看你就是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完全就是你在骗婚。”
稀里糊涂的就拿了结婚证,就这么的从少女变成了已婚妇女,还是这么的随便。
连提亲都没有看到,就算是没有父母了,但是至少要和她说一声吧。
一声不吭的就来到了民政局,还脑子混沌的和他拿了结婚证……
看着某个女人在那里独自的不高兴,但是他的心里是很自在的,终于把自己一直都犹豫的事情做了,要知道这几次都快让他发疯了。
要不是昨晚刘畅不小心说的话,他就真的要浑浑噩噩的做下去。
一是两个人没有关系,二是,这个人身边的危险多,而且身体完全是透支的状态,还有一个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就像是狼入虎口,所以他就勉为其难的收入囊中,也算是助人为乐了。
“你……你昨夜是不是已经……”乔依脸上躁红的开口,说道一半,终是开不了口说,只能瞅了他两眼。
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我这是在帮你,免得你被人骗了去。”时骁不以为然的开了口道。
“你哪里是在帮我,刚出了虎屋,又进了狼窝,你还说你帮我,明明是想要……”说了一半,死死的咬住下唇。
“原来你这么希望我对你做什么……”时骁坏笑的瞥了她一眼。
乔依哑口无言的瞪了他一眼,但是自己的心里也是百感交集的。
这前世没有做成夫妻,这一世,竟然这么阴差阳错,还有不少的笑话成定。
让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
新婚的第一夜。
“唔……”
欧式大**,还在睡梦中的乔依拧眉咬着下唇,感觉自己被什么压着。
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下意识的想要拿手推开,却是发现了自己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气来。
见她终于开始挣扎,男人英俊的脸上,露出那一抹邪魅的笑容,俯身在他的颈肩处吐气。
“嘶……”
乔依张开双眸,映入眼底的是他那只是解开了一半衬衣口的时骁。
乔依瘪了瘪头,求饶的说道:“我还没好……”
话还未说完,已经被淹没在了男人的唇间。
浴室里水声传来,乔依躺在**,久久没有缓过劲来。
实在是有些让人不敢相信,这男人平时看着就是禁欲系列的,现在却是缺肉型的。
估计也是因为她还未痊愈,只能作罢,起来冲凉水澡,估计好全之后,就不会有这么幸运的时候了。
听到开门声,紧忙的将头伸进被子里,心跳一直扑通扑通的跳着,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她紧张的装睡,直到身旁没了动静。
掀开薄被,看着正准备开门出去的时骁,轻声道:“你去哪?”
时骁凌厉的轮廓,“等你适应了再说,我先去书房处理一些事情,你先睡吧。”
语气里含满了无奈,新婚之夜,妻子害怕的缩在被子里装睡,但是身体又没有痊愈,只能让他在外面吹吹冷风冷静冷静了。
乔依沉默不语了。
点开一只香烟,一圈一圈的薄雾缠绕在他的周围,不经常抽烟的他,这段时间却是反常的抽了很多。
时骁放下手中的烟,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敲着笔记本,一双手像是舞者一样灵动,在笔记本的键盘上不停的跳跃。
很快接了一个视频……
乔依起床单从**走下来,扫了眼已经空**的卫生间,地上的水渍还留有一些,乔依捏了捏睡裙的裙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喃喃道:“乔依,你害怕什么,他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现在可好了,新婚之夜,却是把人家晾在了外面,自己在屋子里,看你以后怎么解决。”
说完,嘴唇很惆怅的抿了抿,这都是自己作出来的。
不过时骁这样,倒像是早有预谋,只是碍于一切,这头豹子一直都处在静看状态,只等着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