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来月事了怎么办?”付轻柔很尴尬的诺诺说出口。
“月事是什么?”君墨尘有些不解的转身看着付轻柔。付轻柔瞪着红红的眼睛无语了,脸越来越红,手在空中比划半天却是泄气了。君墨尘依然不解的看着付轻柔。
“人家挺难为情的。”付轻柔嘟囔着慢慢站起身,但是肚子还是隐隐的疼。
“那就不用说了,本王饿了。”君墨尘说完就要转身。付轻柔赶紧拉住君墨尘。
“王爷,哎呀,月事就是女子每个月都会来的癸水。”付轻柔闭着眼睛,语速很快的说完这句话。
“癸水?”君墨尘重复了一遍。付轻柔以为君墨尘还是不懂,干脆放下女子的害羞,就像医生给病人讲解知识一样。
“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月事亦名月水、月潮、红潮、信水、癸水等等。”付轻柔认真的给君墨尘解释着。
君墨尘其实是知道的,只是想逗逗付轻柔而已,谁知道这个小女人就当真了。听着付轻柔的详细解释,君墨尘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
“王爷可懂了?”付轻柔说完还问上一句。
“嗯,这与本王有何关系?”君墨尘看向别处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哎呀,我的王爷,我是在说我现在的状况,你看。”付轻柔说完迅速转身,只见在她洁白的衣袍下有块红色的污渍。
付轻柔很快转过身,央求的表情吓了君墨尘一跳。
“王爷,您看,这些人里只有您穿的是玄色衣服,可不可以把您的外衫借给我。我知道你有洁癖,我穿过之后不会再还给您了,您的衣服应该有很多,也不差这一件。”付轻柔闭着眼,两只手快速的搓着,噼里啪啦说完才敢微微睁开眼,可是眼前哪里还有君墨尘。
“唉,王爷。您不能见死不救啊。”付轻柔看着君墨尘走远的背影,抱怨之声却不敢喊出口。付轻柔回头扯过自己的衣袍看了看,这么明显,肯定会被那群男人笑话的。
付轻柔使劲揉着肚子,“什么时候来不好,前两个月跑哪去了,干嘛现在来呀,丢死人了。”付轻柔说完只看见金戈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向自己走过来,付轻柔赶紧站好。
“付姑娘,王爷让我把这件披风给你。”金戈说完将手里的披风递到付轻柔的面前,付轻柔面露喜色。
“这是谁的披风。”
“是王爷的。付姑娘是感觉冷吗?”
“嗯,是有些冷,昨晚上是第一次睡在野外,有些着凉。”
“哦,那边烧了开水,付姑娘赶紧过去吧。”金戈看自家王爷刚才的神态有些不自然,自己还猜测了各种理由,却只有这一个理由最为合理。
“好,我马上就去,谢谢金侍卫。”付轻柔拿过披风,麻利的披在身上,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披风有了,现在要去找个地方方便一下。
付轻柔拎着披风避免拖在地上,来到自己的马前翻找着自己的包袱,容妈给自己准备了很多卫生带的。
“小柔,你在找什么?大家都快吃完了。”付子昂一直在关注付轻柔的,只是君墨尘在自己不好去打扰,刚才见君墨尘回来又让金戈给付轻柔送了披风,也不知道付轻柔和君墨尘说了什么。
“哦,我马上就来。”付轻柔不等付子昂走近,赶紧拿了卫生带跑去一边。付子昂见付轻柔的样子知道是要去方便也就没再跟上去。
很快,付轻柔清清爽爽的回来了,不过大家都已经吃完了,都坐在那里休息,见她回来自然是都看向她了。付轻柔不好意思的笑笑,安静的坐在君墨尘身边,因为那里有干粮,肯定是给自己留出来的。付轻柔拿起一个馒头,旁边有咸菜和肉干。
“付姑娘,才两天时间,你和王爷的关系便飞跃了。”
“为什么这样说?”付轻柔一面嚼着馒头一面不解的问着包超。
“你看王爷的披风都给付姑娘了,王爷什么时候这样怜香惜玉过?阿晨,你看到过王爷这样对其他女子吗?”
“还真没有,别说把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了,那些女人连衣角都摸不到。”桑晨做思考状,然后很严肃的说出了自己的总结。
“就是,能得王爷宠幸不知道会不会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咳咳……”付轻柔听包超和桑晨在那聊着自己和君墨尘,有些吃不下了,脸红红的,看看身旁的君墨尘,君墨尘难得的没有生气,不过不生气才感觉更奇怪。
“你们误会了,是我求王爷帮忙的。王爷,你快阻止他俩奇怪的想法。”付轻柔放下馒头,有些焦急的看着君墨尘。
“即使告诉他们真相也阻止不了他俩的猜测,快吃,吃完要赶路了。”君墨尘难得和付轻柔说这么多字的话。付轻柔无奈的看看包超和桑晨,两人奇怪的表情,还是不要理会的好。
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君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那样看着付轻柔,浅浅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