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阮大夫你是打算用你给金氏做手术的这一件事来证明,你小小年纪就已经胜过救回来无数条性命的老夫了吗?”
阮萱彤抬起头。
“如果从救回来的人命上来算的话,您比我年长这么多,如果您在这一方面还不能胜过我的话,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焦子源顿时眼神一冷。
这小丫头在笑话他比她白活了这么多年!
阮萱彤又道:“然而真要比我们救治的病人的存活率高低的话,我觉得应该是我能获胜呢!不过,我知道现在时间太紧,咱们也不可能再劳动三司的人一一对比我们手下救活的人的比例。但是,我这里却还有另一个方面可以证明我比你更强。”
“是吗?老夫愿闻其详!”焦子源冷笑,他才不信阮萱彤的说辞。
阮萱彤就道:“缝合线。”
焦子源立即笑脸就挂不住了。
“你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不,一开始我看了爷爷留下的手札后,的确也是用了羊肠线在被病人做缝合。然而很快我就发现许多病人都会对羊肠线有排异反应,而且程度不一,我将这个问题暗暗的记了下来,然后就开始四处寻找替代的缝合线。然后,经过多方的查找以及验证后,我可算在竹鼠尾巴里提取出来的筋膜上成功了!”
焦子源拧眉。
上次阮萱彤指出她之所以能救回金氏的命,是因为她在关键时刻换了缝合线的缘故。
这一点焦子源当然也记住了,他当时也曾向阮萱彤打听她用的什么线,这个这家伙立马闭嘴不说。再去找她身边人打听,那些人的嘴巴也紧得跟蚌壳一样,根本都撬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