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萱彤都不由开心点头。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在她的目光环视一圈之际,上头的员外郎已经拿起惊堂木,然后重重一拍:“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阮萱彤立即收回目光,她从容回应:“我乃临安省庆云县天门镇胡家村人士,姓阮名萱彤,曾经被打为通敌罪人的西北军军医阮清源是我爷爷。今天,我就是来为我的爷爷洗清身上的冤屈的!”
她一字一顿,声音清亮,一开口就将自己的诉求给说得一清二楚。
这语气之笃定,仿佛阮清源身上的罪名板上钉钉就是假的一般!
员外郎眉心紧拧。
“阮清源通敌叛国一事,早些年在西北军中就是铁证。现在你何故又来给他翻案?”
“是不是铁证,那得看了曾经的人证物证后再说。”
反正,只要不让她心服口服,她就不会承认爷爷身上的这个罪名!阮萱彤清楚明白的将自己的态度摆出来。
员外郎冷声道:“既然如此,那本官满足你就是!”
本来之前外头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他就知道这个过场是一定要走的。
因而现在,既然阮萱彤这么爽快的表表明了意图,外头的老百姓好些都已经开始出声附和她了!员外郎就更知道,这个过程是免不了了。
刑部上下这些天本来就因为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的各种消息而一个头两个大。现在他们也懒得虚与委蛇,就干脆跟着阮萱彤的步骤,来了个一步到位。
“来人,将部内关于当年阮清源通敌一案的相关卷宗全都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