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的酒杯扫在沈凡的脸上，最后放下：“垄断这种事情，可不是随口说说这么简单，要做的事情很多，我也没有那个本事。”
“那你是想……”
“法国那边需要一批药到边界，没有合法的渠道，走起来麻烦。”
驴唇不对马嘴的一句话，却直接冲击了沈凡的脑子。
想到祁域然背地里的生意，他怎么忘了关键的。
眼底呈现一层阴霾，果然是太安逸了。
“你跟山名一样，安逸的日子一过，就忘了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沈凡你要记住，安逸不代表安全，尤其是你现在的位子。”
“如果你还是祁家的家庭医生，我势必会保你平安，但是你现在只是江城第一医院的一个主任，所以今天的事情，我最多的只能说谢谢。”
“我刚说了安逸不代表安全，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就算你忘了别人可不会忘，最近江城不是很太平，作为朋友最后在警告你一句，小心身边人。”
一句话，透着深意。
也只有两人能听懂其中意思，沈凡明显绷紧的后背笔直，连握着酒杯的手，也不断收紧。
祁域然扫过他手中快要被捏碎的酒杯，开口：“有需求打电话给我，就算我们不再合作，也是朋友，如果你愿意，我更希望你能回到祁家。”
“谢谢，我不需要。”握紧的酒杯用力放下，他坚定的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夹带着让人看不穿的情绪。
“这些年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又不是你儿子，你没必要这么护着我。”
“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当你爸爸。”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