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平城这一路风雨无阻,没有用上来时哪怕1/10的时间,不过他们依旧是没有立刻进去,而是顺路回到了上一次三清带着他出来的地方,他有一些话要在那里找三清问清楚。
“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现在我已经要为冬天做准备,很忙。”
三清还是那么人淡如竹的样子,只不过现在更多了几分释然,他和老五在这小日子过得不错,老五那边离这很远,洞口就是一股鸡肉香味。
估计不知道又是哪个下属孝敬的好东西,自己一个人在里面享受,看看三清祁萤好奇他应该吃点什么?
“既然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掌柜的就节哀顺变,毕竟还没有到没有办法一筹莫展的地步,这东西确实可以用类似于重生一样的东西来把它滋养,只不过比较难。”
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没有听他亲口说,老二那张嘴就算再严sp;所以说这事儿早就听个七七八八,他比较在意的是当天那个带着狼群,差一点惊着他们的人,但是听完这后续,他的眉头没有一丝松懈不说,还更添了几分凝重。
“既然这位是王,我也就不说虚的,怎么会这么恍惚让他跑掉,要知道一般这种情况你能够考虑到他是随波逐流,也能考虑到他,也许韬光隐晦。”
青浦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牌子,隔空抛了过去,三清遥遥地伸手接住,定眼一看惊诧的望着他。
“这这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里,那么大一个家族被你夷为平地还不够,还让他们不得翻身,够狠。”
“需要想这么多?本王不需要。”
祁萤只是在这一错之间看到这牌子好像是一个缩小版的排位,他恍然想起在他们祠堂最上面一个牌位就是这个形状,颜色也相近,只是大小差了许多。
她疑惑的看着清楚,再看看三清,不知道他们两个闷葫芦里到底在做什么药。
“不用看了,这下子至少这边不敢找我们麻烦你去交易的时候也完全可以让我再做出一个同样的扔给周佳额,他们竹杠肯定是要多,毕竟姑娘死得有些冤。”
这已经变成他隐秘的伤口,就算不提的时候若无其事,每次只要提起来就是扎在心尖里的痛,这一直等到他回到店里推门而入的时候才越加明显,小店虽破虽小,可是永远是有人在打理着,什么时候都是扑面而来的家的味道,而现在几日不见桌子上厚厚的一层灰尘,看哪里都是一派冷清萧条。
他强忍着想要推开那扇门的冲动,也强忍着再去回忆任何的事儿,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要把这些负面情绪全部排解掉,他要想着如何能让她再陪伴在自己身边。
坐在随手擦了两把的桌子旁,他翻看着临走之前跟周家签下的合约,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要狠狠的把所有利息一次收割,也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个惨死的人。
他在柜子里找到了第一次去周家时穿的那件斗篷都不让当时看起来精致无比的主演,现在却**裸的嘲讽自己,不过他已经不怕这些把自己慢慢打扮成当年的样子,选了差不多的时辰,提着一盏灯笼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