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又说了,回头可以搞,算算搞一下也行,到时候下半年,睡回春院的钱,差不多就够了。
江湖嘛,无非就是打架,喝酒,睡女人,没事儿喝喝酒睡睡娘们,日子不挺好。
当然了,雨人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也没动,等动起来的时候发现他也插不进去手,那边青浦河,少女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本来还以为是个哑巴呢,不管他们说什么人家,连个嘴唇儿都不张,现在打起来了,不停的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少女居然说话了:“已经警告了你不要,总是来坏事,这里的水,跟你没有关系,这是老娘的地盘儿,现在要来,强摁我的头吗?”
“这话让你说的,有财大家发,有好大家的,你自己独吞大头算怎么回事儿,再说了,邺城这边已经让你吞的差不多了吧。身为一只合格的鬼,不是应该吓唬吓唬人,找着人报报仇,然后没事儿,哪儿凉快哪儿去吗?怎么你还想天长日久,也把自己,搞成活人吗?”
祁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不动手,只动口,他负责在一旁刺激找破绽,青浦则一击必中。
反正零零碎碎来邺城也小四五天了,甭管是传说,还是见真人,里出外进里里外外,就凭他和青浦两个人成天跟这些东西打交道的经验,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你说不说的,对他们其实也没有多大关系了。
“愚蠢,你以为我还会在乎活人吗?活着的时候只有受苦无边,哪有现在如此痛快自在,想要什么招手即来,老娘想要多少傀儡就有多少,老娘想要这邺城都是老娘的,也很简单。”
“拉倒吧,你也不怕这风大雾大,闪了你那半米长的舌头,要真有那么厉害,你又何必装神弄鬼,出个场还要先拿这么多杂碎开路,直接自己半空中来个,大必杀,我们不就完了。”
祁萤是属于自带毒舌体质,不管说什么,平时还好,只要一到这种情况越紧张,他越像个话痨似的,而且说出来的话不吐脏字,不带墨迹,一句比一句气人。
这少女的脸色从黑到白,从白到青,最后从青到紫,那跟泼了墨似的,一时三变,这边几个男人抱着胳膊看戏,谁也不动,就听祁萤在那干气她。
一边的张玥玥,反正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想着,找个帮手吧,也没啥帮手可说。
而且因为秋月并没有回来,可是青浦却回来了,听他们的话,再听着少女的话,她还得多一层想法,是不是张家早就已经被人入侵了,而他们不自知。
家里的下人中很可能有若干个,现在少女嘴中所说的这种傀儡,越想越害怕,她还动什么呀,再傻的人也知道该保命的时候,就要躲在一边,不要出声,不当那个引人注目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