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来的人多了，他们再混在看展的人群里，就不会那么显眼了。
“好，我一会儿再下来找你。”墨司宸答应下来，带着几个小家伙先上楼了。
黎夏在三楼有个小办公室，正面是一整扇的玻璃窗，正好能俯瞰楼下排队如长龙的景象。
小鱼趴在玻璃窗前，惊叹地哇了一声。
“好多人啊！”
队伍从入口处一直蔓延到外面的大街上，密密麻麻，看不到尽头。
这时，易飒突然咦了一声，指着对面，“那里好像也有人排队。”
只是队伍稀稀拉拉的，看起来也就几十人的样子。
墨司宸顺着她的手指往外扫了一眼，轻哼，“那是林菀的画廊，她也选在今天开业。”
“哦，就是那个大饼脸阿姨嘛！”小鱼一下子想起来，双手叉腰，“她想跟我妈打擂台？谁给她的自信啊。”
墨一帆也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小声补充：“两边的人数差了十几倍，她输定了。”
墨司宸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没好意思说其实是黎夏想要打擂台来着。
街对面。
林菀和雷翰站在画廊入口，脸上堆着僵硬的假笑迎接观众。
看看对面的盛况，再看看自己这边小猫两三只，她心里都要悔死了。
就在她的画廊定下展期后，黎夏那边也选了同一天开展。
摆明了就是要和她打擂台，争流量。
林菀倒是想改期来着，可展览的一应物料都下印厂了，现在改日期，就相当于前面花的钱都打了水漂，而且和其他艺术馆的接洽也要重新安排日程，简直是大伤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