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很浓,并且如同泪滴一样,必定会刮风下雨,南风天最容易感冒了。”覃盛走进苏子的单独办公室,身后藏着什么神神秘秘的东西。
说来苏子也算运气好,跟着欧阳萱当助理,不仅有自己的专属办公室,还能像个小领导似的办公,走神了也没人会发现。
她还是紧盯着窗外不远处的医院,心不在焉地说道“吹起南风,室内就湿湿黏黏,尤其是地板,来来回回走动,又湿又脏的,即便拖了地后,地板也总是干不了,心情也会跟着郁闷起来。”
“重点是你知道我为什么感冒了吗?”覃盛在一旁为她没有发现自己所说的重点而感到小小的失落,背后神秘的东西握得更紧了。
“你昨晚吹了南风着凉了?”苏子这才担心地回过神来,关心他的病情。
“不,因为我对你完全没有抵抗力。”他满怀欢喜地笑了笑,从身后抽出一枝鲜红的玫瑰,土味情话根本难不倒他。
“覃总监,现在是上班时间,这么明目张胆,被欧阳副总看到了不太好。”苏子通红的脸,做贼心虚似的左顾右盼,生怕她的上司突然闯进来,呵斥她一顿。
平日里没犯错的时候,欧阳萱也还算得上是个和蔼可亲的女上司,至少比慕总平和得多,如若她犯错,就是暴风雨的狂轰滥炸,被批的焦头烂额。
覃盛伸长脖子朝门外看了看,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说道“那老女人现在因为怀孕的事乐开了花,没工夫管你,都好几天没来公司上班了,你不会才知道吧!”
那好听的磁性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怀着无限欢喜与甜蜜答道“确实,她说没叫我就不许进她办公室,所以孩子是晨曦学......”
不等她说完,覃盛立马用宽大的手,捂住了她的嘴,不时看看门外的动向,压低嗓子说道“这件事知道也不能乱说,一是不想晨曦胡思乱想,还有就是以免惹火烧身,慕家人你没见识过,背地里的勾当你根本想像不到,保持微笑,沉默是金。”
“那晨曦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难过吧!毕竟当时他们就快双宿双飞去英国定居了,如今物是人非,说变就变。”苏子看上去有些伤神,抿着小嘴,小脑袋不自觉地望向医院。
这可真是“朝朝暮暮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虽说感情的事没有对错,但也讲先来后到吧!再说欧阳副一直针对晨曦,自己都有些看不过眼,真不明白晨曦为什么要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