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洛南风哄着帘音。
帘音“扑哧”一笑:“好了,那你要我答应你什么?承诺是?”
洛南风一本正经的道:“我希望帘音永远开心,笑容永驻。可千万不要向以前那样,整日愁眉苦脸的像一个老太婆!”
“老太婆?”帘音皱眉。
“可不是嘛!你要答应我?”洛南风问道。
“好,我答应你!”帘音点头。
洛南风嘴角微扬:“那我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找你闲叙!”
“洛哥哥要不留下一起吃饭吧!咱们三个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帘音挽留着。
洛南风摇头:“不了,今日还要公务在身。改日再来吧!”
帘音无奈的点头:“好吧!那洛哥哥记得常来看看我!”
洛南风点头,便潇洒的转身,离开。只要帘音幸福,与自己在不在一起,又有何关系。最起码,现在,帘音是幸福的。我不能自私的剥夺她脸上的笑容。她若安好,我便无所谓了??????
相国府
渐离与合儿在院落闲聊。忽闻一阵筑声袭来。渐离脸色惊慌。合儿疑惑的道:“这筑声真好听。天下竟然还有与你的筑声相差无异的高人。不知道是谁。”
渐离淡淡道:“是啊,他的筑声,真的很高明!”
“渐离,难道你认识吗?”合儿好奇的问道。
渐离摇头:“我只是猜测。对了,合儿,天色不早了,今晚吃什么饭呀?我好饿呀!”
合儿抬头看了看天道:“天啊,都这么迟了!旋儿也没有来叫我。那我先去厨房了!”
渐离点头,待合儿走远后,便立即起身,走出了相国府。
“渐离师兄!”一阵甜甜的女声袭来。渐离向后望去,只见一个戴斗笠的老汉走到渐离面前,身后跟着秋漫。
渐离正欲下跪行礼,却被戴斗笠的老汉一把提起,拉着他道:“此处不宜久留!跟我来!”
渐离赶紧跟在老汉的身后,秋漫却挽着老汉的胳膊调皮的朝渐离吐着舌头。
到了天香楼的包间里,大师兄飞檐早已经备好酒菜,坐等渐离。看到渐离,老汉,秋漫进屋,飞檐立即下跪行礼:“徒儿拜见师父!”
渐离也迅速下跪:“徒儿拜见师父。”
老汉摘下斗篷,背着手,走向正座,坐定后道:“起来吧!”
“谢,师父!”渐离,飞檐起身。
秋漫拉着渐离坐下:“渐离师兄,快坐下说话!”
“师父,这。”渐离犹豫着。
老汉点了点头,渐离才坐下,飞檐坐到家了旁边。
“弟子不知师父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让师父亲自去找徒儿。徒儿知错。还请师父恕罪!”渐离行礼。
“呵呵呵,宽老我身子骨硬朗的很,刚来这儿燕国,便想四处走动。去你那里也是顺便。不必介意。”宽老捋着胡须笑呵呵的道。
渐离喜形于色:“师父的体力可比徒儿强太多了!徒儿自愧不如!”
宽老捋着胡须:“哈哈,还是你小子嘴甜。”
“师父,待明日徒儿带您老到街上四处转悠!”渐离笑言。
“好啊!不过,想来离儿觉得燕国比秦国更妙哉!”宽老慈祥的眼神之中透着尖利之光。
“秦国,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徒儿自小便在墨堂长大,师父一直以来的传道授业解惑,离儿刻骨铭心,永世难忘。就算漂泊在外,依然心系秦国,心系墨堂,心系师父。师父仁慈,怎么要问徒儿这样的话?”渐离疑惑的问道。
宽老收敛笑容:“我怎么听秋漫说,你在燕国忘记了师父的命令,还成天什么谈情说爱?兄弟情谊之类的?”
“啊?”渐离扭头匪夷所思的看了秋漫一眼:“师妹什么时候变成告状鬼了?”
秋漫脸一红,嗔怪的道:“爹,您怎么什么事情都说呀!”说完连忙向渐离解释着:“那日,那日我在街上看到你与那个叫什么合儿的姑娘一起买手帕,总之,谁要你气我了!我一时生气便飞鸽传书,告诉爹了。不过,我说的也是事实呀!难道你不喜欢合儿吗?”
宽老慈祥的看着秋漫道:“好啊,漫儿,我大老远的来,原来是帮你收拾醋坛子呀!哈哈!”
“哈哈哈!”
秋漫红着脸:“爹!”
“好了,好了。师父,师弟,师妹。菜都要凉了。咱们边吃边谈!”飞檐道。
宽老点头,随即又问道:“不过,离儿,话说回来,师父派你来燕国打探太子丹的消息,你却一直迟迟未报信,为师以为你遇到什么难题了,便将飞檐也派来助你,谁知也没有消息。正巧漫儿飞鸽传书,我便来了。你在燕国到底打探出了什么消息?可别让为师失望,不要让大王对我墨堂失望呀!”宽老期许的看着渐离。
渐离感激的看了一眼飞檐,道:“回禀师父,徒儿来到燕国以筑会友,结实了荆轲,屠夫。未曾想,荆轲竟然是当今相国田光的侄子。徒儿也便借着这一层的关系,接触到了燕太子丹,深入了解了燕国。”
“怎么样?真如大王所料,燕太子丹回到燕国后,一直强兵练将吗?”宽老迫不及待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