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重!难闻!”阿肆用尾巴禁锢住夏知星的身体,一手捏紧夏知星的后颈,一手扶住夏知星的脑袋。
阿肆舔完夏知星的脸,又移到夏知星的脖子,最后落在夏知星的腰上。
而这些地方,曾被狮子碰过。
阿肆舔了一遍又一遍,还是夏知星被舔烦了,伸手推开阿肆,这才省去一身口水。
经历了一场体力与智力结合的大战,夏知星一沾床便昏昏欲睡。
迷糊间,她感觉脖子划过什么粗糙的东西,还带着黏腻腻的触感。
夏知星不舒服地探了下,手腕就被抓住,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舔舐感。
她半眯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化为兽态的大蟒蛇正舔着她。
“阿肆,你怎么还舔?”夏知星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屈指敲打阿肆的大脑袋,“问题你舔就舔了,还把我吵醒,着实该打!”
阿肆用鼻尖拱了拱夏知星,催促她翻身。
夏知星自知拒绝不了,干脆坐到**,阿肆的身体立马缠上来,继续舔舐夏知星的脖子。
夏知星双手撑在阿肆脑袋上,打趣,“在我们那里,只有妈妈才会舔孩子,你又不是妈妈,你舔我做什么?”
“还是说,阿肆想当妈妈?”夏知星的一番话把自己逗乐了。
落在夏知星手臂上的舌头顿了顿,夏知星枕着的蛇脑袋也恢复成人形。
阿肆很认真地思索了下,回答,“我不想当妈妈……”
“那你想当什么?”
然而回复夏知星的是阿肆的舔弄。
被阿肆舔了一晚上,夏知星第二天顶着个熊猫眼去看耕地。
虽然有损毁,但并不是很严重,处理处理还是能要的。
夏知星简单打理了一番,便又恢复了原状。
“星星大人,你身上有首领的味道,好浓啊。”不知何时凑过来的小花在夏知星身上嗅了嗅。
味道?
她昨晚被阿肆舔了一身的口水,今天一早还特意去擦了身体。
夏知星抬手闻了闻,“有吗,我怎么闻不到?”
小花郑重点头,“有,非常浓。”
说着,小花笑嘻嘻地凑到夏知星耳边,“星星大人,你和首领昨晚是不是……那啥啦。”
夏知星眨眨眼,重复小花的关键词,“那啥?哪啥啊?”
小花撞了撞夏知星的肩膀,小脸通红,“就是亲亲,然后……**呀。”
夏知星听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为什么要把情侣间那么浪漫的事情用‘**’来形容。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花怎么会觉得她和阿肆会做那种事。
“没有啊,就是……普通睡觉。”如果忽略掉阿肆舔她那件糗事。
这次轮到小花茫然了,“不可能呀,普通睡觉怎么全是首领的味道?”
“真的只是普通睡觉啦。”夏知星起身来到小花身后,推着她往回走,“好啦,把思绪收回来,我要教你们制作新的东西啦。”
往兽人堆一扎,大伙儿的视线立马投过来,都笑嘻嘻地盯着夏知星。
夏知星被盯得浑身发毛,她逮了个兽人问,“大家都怎么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那兽人捂嘴笑,“是因为星星大人身上全是首领的味道啦,大家高兴呢。”
哈?
为什么都说她身上有阿肆的味道?
怕不是口水味?
那种臭臭的,令人作呕的口水味?
“呕——”
夏知星把自己想得一身恶寒,起身匆匆忙忙跑到河边又擦了一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