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心伤我的骑士的无辜战死,揪着卡鲁多就是一顿臭骂:“你是猪啊这么多人竟然搞不定眼前的几十个轻装步兵只知道自己傻乎乎的往前冲,难道你脑子里只有一根筋吗”
“俺可没有输给他们俺也不会输给这些小东西”不明就里的卡鲁多还傻呵呵的想凭着自己老部下的身份套交情:“再等俺几分钟,俺保证将这些家伙一个也逃不掉”
“猪”我扫了一眼已经平息下来的左翼战场,以及迅速后撤的前线战士,然后从牙关里迸出一个对卡鲁多失望至极的评语,稍微平息了一下心态之后,招招手示意所有部队开始放弃对对面轻步兵的围剿,转而错落有致的开始交替后退。
“团长为什么”卡鲁多兀自迷惑不解,搞不懂为什么己方在占据了绝对优势,眼看就要全歼眼前的敌人的时候却要后撤,因此他伸出手准备拉着我问问。
他的鲁莽举动换来的是我的怒意终于如火山般爆发出来,顺着他伸手的方向,我顺手一带,右脚在他两腿之间一交错,然后猛发力将这家伙摔倒在地。
“将这头蠢猪拖着走”我兀自不解气,接连在他身上跺了几脚,然后才将这位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兽人战士丢给身后的两名骑士,同时还语带讽刺的刺了这两名方才挟持我回撤的骑士一句:“你们不是最擅长抛下战友,拖自己人离开战场吗现在给你们个大个子好好拖着他回宫墙阵地吧”
地上被摔得晕头转向的卡鲁多没有反应,两名骑士却一下子被我的伤人的话语触动,他们愣了一愣,然后低着头默不做声的挟住卡鲁多,将这个兽人巨汉拖起来。
“我抛下的是我的亲弟弟殿下”其中一名骑士在拖着卡鲁多经过我身边时低低的声音说道。
“”我愣住了,一时无语望着两名年轻骑士慢慢的拖着卡鲁多远去。
“殿下我们该走了”身边一位城卫队队员低声提醒我,我转头望去,发现是先前我指派的那名弓箭手小队长。
而此时这位年轻人正眼光低垂,不敢与我相对视,在我的目光所及,他垂头丧气的:“殿下,我错了,没能完成您交付的职责对于骑士团的”
“不,你没错”我摇摇头将脑海中的负面情绪全部抛开,就事论事:“虽然因此我们失去了几名优秀的骑士,但是,战争就是如此冷酷无情在那个时刻,你作出了最正确的抉择,否则的话,我们的伤亡还会增加因此,你不要有太多的顾虑战后评功会上会有你的名字的”
嗯,战争总是那么冷酷无情自打到了佛朗士开始这次战争以来,接二连三的事件已经让我开始从心底厌恶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
大量平民的无辜伤亡,我的优秀的手下一个接一个的离我而去,这一切,让我不由得对这场战争幕后的发起者那位耐先生,那位身患多种残疾的可怜却又可恶的阴谋家,我的心中无法遏制的产生了深深的厌恶之情。
“我讨厌这种感觉却又不得不倚靠这个家伙。”既是喃喃自语,也是通过这个举动说服自己继续这场阴暗的战争,远远的缀在撤退的队伍之后,我丢下了这句万分无奈的话语,皱着眉头奔向宫墙。
在那里,还有一场更为艰难的战斗还在等着我
正文391强敌上
更新时间:20089217:06:40本章字数:3170
那都尔他们怎么样”
堪堪到达宫墙阵地,我第一时间就向前来迎接的传令官询问角斗士们的状况。
今天死的人太多了,虽然心中已经有所觉悟,但是我还是希望奇迹能够发生。
不过传令官闻言之后的神情扑灭了我最后的一丝奢望。
“角斗士们都”垂下头,年轻的传令官黯然:“不过他们已经成功的阻挡住了佛朗士的骑兵突袭您看”
“最后几名角斗士在那都尔队长的率领下,合力破坏了双子桥的一根柱廊,横亘在大桥上的石柱阻挡了敌人的骑兵突袭”此时我们已经走上宫墙,传令官指着不远处的大桥引桥处的那片废墟:“没有骑兵的助阵,外面那支敌人援军不敢贸然将步兵单独派出来现在他们正在全力清除路障,短时间内我们的阵地没有被攻击的危险”
“这也意味着在援军到达前,我们也没有退路了”我低声叹气,向那片由敌我双方遗体和倒塌的引桥回廊废墟组成的障碍线方向微微鞠躬示哀,然后转身举荐环顾着四周围拢过来的战士们。
“现在的情况大家都已经清楚了,我也不再多说援军到达还得有一段时间,在此之前,我们得靠自己的力量保护好自己”我将剑反握倚在肘后,然后伸指指点着步步为营涌上来的内城王宫卫队:“敌人是我们的十余倍,而且还有重型攻城器械。而最危险地是在大桥方向,敌人随时可能打通道路进而让我们身受夹击之苦我们很有可能就此全军覆没在这块宫墙之上你们怕不怕”
“跟着殿下您,我们什么都不怕”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一名骑士站出来用覆着铁甲的手敲打着胸甲行礼:“誓死追随殿下”
“誓死追随殿下”
一个接一个的战士一一站出来行礼宣誓,一个个军种的战士们用各自的战礼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在各自的队长们的指挥下,大家各自找好自己地防守岗位,引弓搭弦就待敌人进攻的一刻。
“箭手节约箭支,打击他们后续的轻装步兵和弓箭手这些人让我和骑士们对付”
不出所料首先攻上来的是佛朗士的重甲步兵方阵,这些演礼兵在阵型操演方面果然有一套。方阵行军速度既快且稳,我们在占领宫墙后,匆忙架设的两架轻型机弩才发射两轮,他们的方阵在丢下十多位死伤者之后,阵型丝毫未乱的靠近宫墙,这里是机弩地射击盲区,唯一能突破他们方阵防御的装备失去作用之后,我不得不呐喊着率领仅存的骑士们倚靠地利。牢牢的扼守住上墙的阶梯。
双方都是全身重铠的战士,叮叮当当打起来热闹非凡,却因为彼此都是攻弱守强的兵种,声响搞起来很大,却几乎没有什么伤亡。
上墙的阶梯仅仅只能并排四名战士,敌人兵力虽众,却受到地形影响无法展开,战线一下子僵持住了。
“三点钟方向。一百二,三节,齐射”先前被我临时任命地那名弓箭手小队长。此刻已经得到了我的正式任命,这位战场嗅觉极为敏锐的箭手机警地抓住了敌人阵型中一瞬间产生的空隙,及时的下达了齐射的命令。
在他的手臂挥处,数百支箭羽同时划空而过,敌阵中惨号声一片
“十二点方向。一百,三节,齐射”
又是一声令下。先前地一幕再次重演。
敌人虽十倍于我,却因为前锋受阻,后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