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盗们只会越拉越凶。直至脱水而死。
所以,我非常有耐心随着症状地加深,总会有人会向我妥协的
“求求你放过我吧”再过了二十多分钟,一个在营地边缘的沙盗突然提起裤子,向我这边飞奔。
沙皮此时也正和他的亲信在营地深处蹲坑,来不及制止这次出逃行为事实上,我看他们也没能力再阻止其它人了。
二十分钟内连挖五个坑,到后来干脆就刨了个大坑一蹲不起这样的状况下。我看他们走路都很为难,更不用说拉弓射箭了
“很好”我微笑着走前几步迎上了第一位出逃的沙盗,后者在离我不远处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你自己对着这个喝两滴,不过别多喝如果你想死的话,倒是可以喝一大口我保证你死得很凄惨”捏着鼻子远远的丢给他一个水囊:“如果有你地同伴也要喝的话。你务必将这句话转告给他们当然,沙皮是无权享用解药的”
这个家伙身上太臭了
看来我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所使用的剂量实在多了一点,只不过半小时时间,这家伙连脚都拉软了身上沾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
太恶心了
榜样就是力量
眼见着这个家伙在小心翼翼的喝下两滴药剂后情况慢慢好转,而首领根本无法顾及到自己,沙盗们再无顾忌,一窝蜂地往这边拥过来。
“不许携带任何武器”我擎出双剑,冷冷说道:“喝完解药立刻向西走,不许停留否则杀无赦”
这么多人。一旦都喝了解药,拼死围攻我的话。那可是个大威胁
在这个时候,我的话几乎就是圣旨。那群狂奔的家伙立刻将身上的武器都抛弃,喝完解药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艰难的向西方跋涉就这样,走得慢的还被我挥剑威吓
“住手恶徒”远远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在我皱着眉头驱赶落后的沙盗地时候。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小山丘背后转出一群人,看样子也是外地人打扮,而且从里面的职业组成来看,就算不是神圣教会地直系武装也和教会撇不开关系。
因为。仅仅一支四十人的队伍,就有教会地牧师七八个。教会骑士十多个
而领头发出娇斥的,赫然是一位英武的女骑士骑着高大的战马,朴实无华的厚重铠甲,手中不是传统的长长骑枪,反倒握着一柄沉重的战锤。
如果不是她的声音以及打开地面罩,让我看清楚这位骑士的真面目,只看装备,我一定会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一名力大无穷的教会男骑士
难道这就是七十一号圣战堡垒的教会武装
带着猜疑,我勉强无视了对方称我为恶徒的事实,开言为我的行为辩解。
“诸位尊敬的大人他们只是些沙盗而已”我微微颔首示意后解释道。
“神佑众生”那名骑士根本不甩我的说法:“但凡是人类,都有其保持基本尊严的权力哪怕是沙盗也同样享有其权利”
“懒得和你胡扯”既然对方不给面子,我也没给他们好脸色:“既然你们是教会的人,这些沙盗就由你们处分好了我只需要那名杀害我朋友的凶手而已”
说话间,我已经走到营寨边,此刻沙皮已经近乎虚脱,半瘫痪的斜躺在他挖的粪坑旁,剩下的那只独眼已经迷离,看来已经完全丧失战斗力了。
这家伙,吃得最早同时也吃得最多,自然是受害最深的人之一。
而他身边此时只剩下三四名死忠的心腹境况和他也差不多,个个七倒八歪的象离水已久的鱼,只剩下张口喘息的力气
“你也有今天”忍着恶臭来到刀疤身边,伸脚踢了踢这个恶心的家伙:“你杀苏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这样的下场”
瘫软在地的沙皮,已然气若游丝,此时的他大小便失禁,脸色煞白,哪里还有力气再回应我的问话。
“原本我该将你一刀一刀剐死”我捂着鼻子:“不过,看你也受了这么多罪的份上,我给你个痛快”
将双手剑高高举起我准拟一剑将他斩首。
“住手”一柄双手锤将我的剑架住又是那个令人讨厌的神殿骑士。
“以至高神的名义”女骑士紧盯着我:“任何人都不得滥用私刑哪怕他罪孽深重,也必须经过神之法庭才能定罪”
“他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朋友”我强忍怒气低吼:“我是帝国的已然发誓要为我的朋
”
“那又怎么样”女骑士毫不退让:“帝国骑士誓言岂能与圣教的律令相提并论”
“如果你胆敢违忤圣教的神威,你就将剑挥下去吧”我一步步的退让,并没有让这位跋扈的骑士有所收敛,甚至可能还让对方有了我畏惧教廷的印象她收回手中的双手锤,得意的向后退了两步:“只要你自认骑士誓言大过圣教的律令,你就杀了他”
这句话就重了,帝国虽然没落,但是大陆诸国起码还在名义上奉帝国为主,而教会虽然近些年来势力强大,但是也不至于直接藐视皇权这个傻女人,难道不知道骑士誓言在帝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吗
这件事要是闹大,搞不好会在教会与世俗王国之间引起轩然大波如果她后台不是太硬的话,这家伙十有八九难以下台
哪来的这么不通时务的傻骑士他的同伴怎么还没人制止他我望向他背后的那批教廷的人,本着不愿意将事情闹大的态度,我没有立即发作,而是先观察了一下对面那些人的态度。
很遗憾,没有任何人出声阻拦这位莽撞的女骑士,虽然,有些人脸上有些不以为然,但是他们无一例外没有表示异议。
“很好”我没有再搭理这群圣职者,转而对着沙皮:“原本我只想让你死个痛快但是很抱歉。我与你地恩怨有了第三方涉足按照我所发的骑士誓言,我不得不将你虐杀要怪,你就怪对面的那个傻骑士好了”
一剑而下,将沙皮左手齐肩斩断,我将一些药粉洒在他的伤口而后者几乎起死回生一般脸上泛出不正常的红色,脖子上青筋泛起,血管暴涨仿佛随时都会爆裂一般,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扭着身体在地上滚来滚去,混不顾周围全是一个个臭气熏天的粪坑。
“你这个罪无可恕的异端”女骑士大声斥骂,将战锤高高举起一瞬间,一股白光从天而降,将周围一大块区域笼罩起来。
这不是圣光,但是却又仿佛具有圣光地某种特性被笼罩在光芒下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