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敬隐晦的看向杨尚书,后者也不自觉的看向他,看到那带着杀意的目光杨尚书一颤,
杨尚书:“皇上明鉴,雪姑娘说的话都毫无根据,绝不能就这么定微臣的罪。”
帝晨:“噢?暗,现在就派人去抄了珍宝楼,看看到底有没有所谓的后门和暗室,把珍宝楼的老板控制起来,晚些再审。”
暗:“属下领命!”
沐梓雪:“杨尚书,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坚持下去了,我掌握的东西不是这么一点而已,要是再说下去你身后的人可就危险了,
沐梓雪:相信你知道要如何衡量轻重,你别以为我每日无所事事,在宫中闲逛,只是我做的事你没发现而已。”
沐梓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之后慢悠悠的说出这句话,她就是知道杨尚书不敢牵扯到帝敬,
而且她这么说又会让他不自觉的在脑中想到自己和帝敬的一些联系,这算是心理学里的诱导了吧?
杨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你不但冤枉我还要冤枉我爷爷,杨家世代对帝家忠心耿耿,你就算是做了皇后也不得干涉朝政,你凭什么对我爷爷提出质问?”
杨悠觉得他们没有证据又开始嚣张起来。
沐梓雪:“呵,你这个蠢女人,你以前每次进宫都给太后送莲子羹,说是喝了对身体好,其实是把蛊毒下在了里面吧?”
沐梓雪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边的小冬子,后者会意之后命人端上了一碗莲子羹。
沐梓雪:“杨悠,这碗莲子羹太后喝过说和你当初送来味道一模一样,所以现在请你把它喝了。”
沐梓雪靠向帝晨的怀中看着杨悠,读心有些多了,精神力消耗的比较大,搞的现在有些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