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辆车可好几百万呢,这维修费,也是一大笔钱,现在就换来这么一辆小货车,谁能想到,咱们三个几千亿的身价呢。”
黎海川一边开车一边嘟囔,三个人挤在货车头前,确实和身份,格格不入。
一路上厉郅川都没说话,向知晚也什么都没说。
倒是一路上车后面的那人不停的在挣扎。
临海一行,虽然一无所获,可是在某方面,却是收获颇丰。
晚上向知晚敲开了黎海川的房门,手里拿着一瓶药油朝其示意,“衣服脱了。”
“啊?脱衣服?姐,你不会要辣手摧花吧,我可是个纯情少男呢。”黎海川缩着身子,做护胸状。
向知晚一脸不耐烦的将手边的抱枕砸了过去,“滚蛋,我看看你的伤……”
黎海川低沉沉的哦了一声,脱了身上的T恤,朝向知晚坐了过来。
后颈处一大片淤青,向知晚看着那青紫,便猜到了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有人偷袭你?”
“是啊,我在后院转了一圈,本来是想回去的,听见厉郅川叫我,一分神,被人从后面打了一棍,当时我还迷迷糊糊的,记得就是那家伙干的。”
“后来呢?”向知晚接着问,黎海川摇头道,“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醒过来的时候,厉郅川在我身边,说你不见了,然后我们跑出来的时候,在不远处看到了那家伙的车,就把他的车开走了。”
“他车上有钥匙?”
“有啊,没有把车钥匙,跟咱们一个毛病,下次记得,一定要拿走车钥匙。”
向知晚微微点着头,心里却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一边帮黎海川揉搓着青紫,一边神思恍惚的想着白天的事。
“嘶嘶……姐,你轻点。”
“哦……”向知晚回过神来,转身收了药瓶,准备起身。
“哎,这就完了?”黎海川喊住了向知晚,往向知晚身边又坐了坐,“疼,还疼,再揉揉。”
“你刚才不是说,揉的疼吗?”
“姐,我受伤了,你不心疼心疼我啊,再揉一会……”
“你憋着什么坏呢?”向知晚喝了一声,将药油倒在了自己手心里,刚落在他后颈,黎海川便满意的点了点头,“想象一下,现在如果厉郅珩在这,那张脸,一定很好看。”
“什么意思。”
“吃醋啊,你没发现你嫁了一个醋坛子嘛。”
向知晚笑了笑,点头道,“是,醋坛子,行了吧。”
“姐,我认真的啊,以后,你可不能随便同情别的男人……”
“我也没同情过别的男人啊。”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男人这种生物,随时可能动感情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你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把人家魂给勾走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看你啊,伤的不是身上,伤的是脑子吧。”向知晚笑着推了他一把,收起东西,起身而去。
黎海川扭了扭脖子,看着向知晚出门,轻轻叹了口气,“蠢女人。”
向知晚从黎海川房间出来的时候,厉郅川正端着咖啡站在门厅前。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明天要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