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郅珩有些吃惊,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莫书南。
他不知道自己和这个莫书南有什么可聊的。
莫书南也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浅浅露笑到,“我想跟你聊聊向知晚,我们边走边说。”
“你要跟我说什么,我们之间连认识都不算。”厉郅珩脸色有些难看,多的是不安和烦躁。
“可是我今天也算救了你太太,就算不认识,也不算是陌生人了。”
厉郅珩传来一声冷笑,双手塞在裤兜,步子不由的加快,“所以,有什么你就快点说。”
莫书南见状,不由的加快了脚步,紧跟着厉郅珩,“好,我之前跟向知晚聊过,我觉得她压力很大,而且身体状态也不是太好,所以我建议……”
“什么?”厉郅珩脸色一沉,站在电梯里,定睛看向莫书南,“你不是妇科医生吗?”
“我在欧洲主攻心理学,拿了心理学博士学位,而且有从医资格证。”
厉郅珩缓过神来,轻轻点着头,“所以那天你们去吃午饭,就是聊天?”
“或者说,算是心理开导吧,我是很想帮她的,不过你们的事,可能真的很复杂,我解决不了,我只是想提醒九爷。”
“每个人的承受能力都是不同的,我看到了她身上的韧劲,可不代表,她不会生病,不会不堪负重。”
“我想也许换个环境,对她心理上的压力,会有很好的缓解。”
厉郅珩脸色阴沉可怖,一言不发,一直没看莫书南,电梯门打开,便径直而去。
厉成玉,海希玥,向知晚,黎海川,现在就连一个陌生的莫书南都希望他们分开,放了彼此。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能在一起。
他拼尽一切想要的,不过是和向知晚长相厮守,如果放弃了,他做的一切又还有什么意义吗?
监护室里,厉郅珩见到了向知晚,也只有他进了监护室。
监护室病房和普通病房差不多,只是这里设备更全面,医护人员更紧要一些。
向知晚换了医院的病服,安静的躺在**,沉沉的昏睡着,打着点滴,身上也链接着心脉仪器。
手腕上的雷痕仍旧清晰可见,让人看着心头一颤。
“海希玥是有问题的,我一直不想让你和她接触,不想你卷进新的商业危机里,可是却没想到给我们造成了这么大的误会。”
“你可真是傻,我是谁啊,我是你的景哥哥……全天下的人都会背叛你,唯独我不会。”
“离婚协议,我撕了,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如果你要恨我,就恨我吧……”
厉郅珩低声喃喃着,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将一条水晶手链轻轻套进了向知晚的手腕上。
抚过她手腕上的伤痕,有些心虚和自责的叹了口气。
“这手链和之前的那条一样,可以实时定位你的位置,我就是这样的人,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变,我想要的,谁都不能阻止和改变,黎海川不能,海希玥不能,你不能……”
“厉家的那些人,更不能。”
“这里很安静,医生,护士,还有黎海川,他们都会守着你,我去处理一下外面的事,很快就会来看你。”
厉郅珩从监护室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围了上来,厉郅珩看着几个人不禁浅笑,“都愣在这做什么,她只是睡着了,医生都说了,没什么事。”
“阿七,叫公关团队和我们人到七号别墅三楼会议室开会。”
“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