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过几天,咱们都要走,厉婷婷和暮宸要进组拍戏,姑妈要和厉铭渊去青山岛,偌大个帝海,就只有丫头一个人了,所以……”
“时不我待,我要在这几天之内,将厉铭渊的势力连根拔起。”
“海洋馆的事,厉郅炎的事,还有今天向知茵的那番话,都让我觉得不安,厉铭渊虽然走了,可他的势力还在,暗处不知道藏了多少人,如果我们走了,丫头一个人在国内,恐怕无法招架这些势力。”
“我要把那些人连根拔起……以除后患。”
阿七忽的一怔,定睛看着厉郅珩,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爷是想用自己当诱饵,逼厉铭渊对您动手?可是厉铭渊的势力都是厉成国纵容他收敛的,就算我们除了这次,难保之后不会生根发芽……”
厉郅珩看了看阿七,轻轻暗暗叹了口气:“生活本就是这样的,总是不断的有新的难题和磋磨,一帆风顺的故事,写成小说,都没人看……”
厉郅珩若有所思的喃喃着,继而朝阿七示意:“我断定,他一定会有所动作,你叫我们的人密切监视厉铭渊和露娜的一举一动。
“另外,通知欧洲那边,我推迟两天过去,但不会耽误董事局会议。”
“是,爷,我知道了。”
洗了澡,换了衣服,厉郅珩小心翼翼的上了床,看着旁边熟睡的向知晚,眼眸间隐隐浮现出几分不安和担心。
“今天我激怒了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对你动手,不过我会派人时时刻刻保护你的……”
厉郅珩轻轻抚过向知晚额间的乱发,刚刚才躺下,向知晚便一个翻身,啪的一掌打在了他身上,迷迷糊糊的钻进了他怀里,压着他半个身子,动弹不得。
不由的一声轻笑,小心扯过被子帮她盖好,轻轻搂住了她。
翌日一早,向知晚睡眼惺忪的起身的时候,厉郅珩已经不在旁边了。
向知晚伸了个懒腰,敲着脑袋,忽的想起了什么,骤然睁圆了眼睛。
酒量不好,分分钟就会醉。
醉了也就醉了,可怕的是,每次都不会断片,记得清清楚楚的。
向知晚啊,向知晚,你又调戏厉郅珩……
说话间,向知晚豁然反应过来,环视着周遭,霍得跳下了床,正要往外面走的时候,厉郅珩的声音出现在了身后。
“站住。”
向知晚身子一颤,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僵在了门口,满眼赔笑的转身看他:“早,早上好……你起来了啊……”
厉郅珩从脸上挤出几分笑意,随即忽的消失不见:“不好,晚上不好,早上也不好……”
“喝酒,耍酒疯,调戏我,还不负责……”说着,厉郅珩从更衣间的方向出来,向知晚这才发现,厉郅珩手里拿着一条皮带,折了折,一副要抽她的架势,传来刺耳的声音。
向知晚吞咽着口水,不禁朝一旁躲了躲,连连退了两步:“那个……我提醒你,这……这可是家暴,家暴犯法的。”
“你跟我说这个……有用吗?”厉郅珩不不逼过来,脸上噙着笑意,却是皮笑肉不笑,让人起鸡皮疙瘩,不寒而栗。
“跟慕宸熠喝酒是吧……跳舞是吧,手拉着手耍酒疯是吧……”
“向知晚,是谁跟我保证的,说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向知晚一声叹息,一脸懊恼无奈的跪在了**,捏着耳朵埋下了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不喝酒了,尤其是跟别的男人喝酒。”
“我以后也不调戏你了,尤其是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