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成玉看着厉铭渊,也是满脸无奈,虽然什么都没说,却好像是默许了。
翌日一早,向知晚被细碎的声音惊醒,睡眼惺忪的睁开眼,见厉郅珩裹着浴袍站在窗边打电话。
用的是流利的外文,声音很小,说了什么也听不清楚,可看他脸上阴沉沉的样子,向知晚心里便有些不安。
“OK,书面材料和电子文件,各发一份给我,我会在董事局会议开始之前给你回复。”
厉郅珩挂了电话,转身才发现向知晚正趴在**托着下巴看他。
“女孩子,不能这么好色的……”厉郅珩笑着迎了过来,不由分说的解衣带。
向知晚见状,忽的起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我的爷,八点半了,该去公司了。”
“我今天……不想去。”说着,厉郅珩便反手扣住了她的手,将她压在了身下。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厉郅珩扬起几分笑意,朝她唇上一吻。
向知晚重重的叹了口气,伸手环着厉郅珩的脖颈,轻轻摇头:“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
“呸呸呸,我随口说的,你不许接下一句……”厉郅珩一把捂住向知晚的嘴,连连轻喝。
向知晚眉眼一弯,轻轻点着头,拉开了他的手:“所以呢,你是不是该起床了,不然一会,阿七又来敲门。”
厉郅珩忽的怔了怔,一脸认真的点着头:“有道理,不过我今天跟他定个规矩,他要是再没头没脑的乱敲门,我就把他的奖金全扣了。”
说着,厉郅珩捧过向知晚的脸,朝其唇上深深一吻,起身而去。
向知晚看着厉郅珩匆匆进了更衣间,起身跳下了床,朝其跟了过去:“有件事,一直想问你,不问吧,我心里总惦记着,问吧,又觉得没什么必要。”
“那你到底是想问,还是不想问。”厉郅珩翻着衣服,拉开柜子,朝向知晚示意,指了指柜子里的内衣,扬起几分坏笑。
向知晚有些无奈的露出笑意,认真的过了一遍,指了指其中一个。
“还是想问的。”
“那就问吧。”厉郅珩边穿衣服,边不时的看着向知晚,见她吞吞吐吐,犹犹豫豫,不禁朝其凑了过去:“你要是不问,就别在这光着招惹我。”
“我……我哪有光着,我穿着呢……”向知晚朝自己从上到下的看,继而抿着嘴看他赔笑到:“你的衬衣,也是衣服对吧。”
说着,便不由的往后退了退:“我问,问……”
厉郅珩无奈的一笑,转身去穿衣服:“什么问题啊,这么严肃,跟董事会上那帮老头子一样,说话深思熟虑的。”
向知晚犹豫了片刻,朝其走近了些:“我好像隐约记得你说过,你没有过……什么前妻,什么女人……我有点不明白。”
“难道说,你娶了三个太太,每天这房子里来来去去那么多女人,你都没有……”
厉郅珩听到前妻,心里便不由的一颤,没等向知晚说完,便不由的一声叹息,系上腰上黑色精致的腰扣,转身朝向知晚逼了过去:“我又不是真的风流好色,我不喜欢的人,怎么会碰他们。”
“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太现实……”
“可这就是事实。”厉郅珩笃定到,一个箭步,将其轻轻困在了墙边,朝其耳边凑了过去:“我说的是真的,我只有你,也只是你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