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梦了吗?
他……他居然抱着我上楼?
是我做梦了,还是他有病了。
对,一定是他有病了,伤的不轻。
向知晚心里犯嘀咕,可架不住眼前这张脸太过引人入胜,一不小心便深深陷了进去。
相貌,气质,身材,这世界上恐怕也挑不出第二个这般完美的男人了。
大概是注意到了被人凝视的目光,厉郅珩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房间门刚关上,便将向知晚丢了下来。
“啊呀……”向知晚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看向厉郅珩的时候,整个人瞬间被拉回了现实。
刚刚还觉得这家伙挺有暖男气质,绅士风度,转眼间就又回到了冰川世纪。
“桌上有吃的,吃完了睡觉。”厉郅珩将向知晚扫视了一边,冷声丢下一句话,便准备回房间,可刚转身,向知晚便喊住了他:“你不吃吗?”
厉郅珩闻声,一脸不耐烦的逼近她。
向知晚忽的一怔,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往后退了一步连忙改口:“那个……我自己吃……”
说着,向知晚便忙朝桌边坐了过去。
“明天跟我去董事会。”厉郅珩的话音一落,向知晚便霍得站了起来,不由的朝厉郅珩跟了几步:“我?去董事会?”
厉郅珩眉头一皱,一脸不耐烦的朝其逼了过去,眉宇间也瞬间罩上了一层恼意:“你是觉得我脾气很好是不是……”
“啊?”向知晚一脸错愕的看着厉郅珩,不由的连连后退:“不……不是,我……”
“你的意思是,我脾气不好是吗?”
“不不不……你脾气好,好,很好……”
“所以你才跟我装傻充愣,欺负我脾气好对吧。”
向知晚骤然睁圆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死死闭上了嘴。
你大爷的,到底是脾气好,还是脾气不好,怎么哄都不行了是吧,不懂事的娃娃吗,怎么着都得哭一场?
“怎么,觉得我无理取闹,不想理我了?”
“嗯?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向知晚连连摇头,但厉郅珩却没打算就此罢休,一步步逼向向知晚,逼得她退无可退的撞在了桌边,咣当一声,踉跄着趴在了桌上。
可下一刻,厉郅珩便从身后压了上来。
“啊……”向知晚下意识的一声轻呼,想要挣脱,但厉郅珩却整个人裹了上来。
“我突然间发现,我被你气着了……”厉郅珩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吐出,向知晚一时就慌了:“我……我错了,你,别……”
“我现在觉得伤口很疼,头也晕,浑身都难受,急需要麻醉药,你说我该把你怎么样……”
“你……你无赖,你是在……在耍流氓吗?放开我……”向知晚脑子嗡嗡作响,用力挣扎着。
挣脱了厉郅珩,可转身要逃走的时候,却被厉郅珩又拉了回来,直接将其按在了桌上。
“流氓,混蛋,无赖,登徒子……描述的非常准确,可从来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这么说……”厉郅珩单单一只手,便死死的锁住了向知晚的两只手。
巨大的身体压下来,连带温热的唇狠狠封住了她的嘴。
“……放开我……”向知晚拍打着厉郅珩的肩膀,却又不敢用力,生怕打到了他的伤口上。
“你最好……是配合我,不然……可就不只是麻醉药了。”厉郅珩急促的顿在她面前,强势的吻断断续续的落了下来。
向知晚心头闪过一丝悸动,瞬间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听话的放弃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