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吴元一,瞧着他那骄傲的嘴脸,沈羡唇角微微上扬,“我可以辞职,你可以吗?”
靠!他还有违约金!
吴元一不说话,直接竖了个大拇指,“姐,还得是您。”
“那是。”
山间鬼屋内。
“秦少,你确定要扮成这个样子?”
“别废话。”秦守阴沉着脸,忍受着头套勒住头皮的疼痛,看着只是贴几个面皮就犹犹豫豫的手下,烦闷地踹了一脚,“让你干你就干,不能干,给我滚!”
手下人彼此使了个眼神,也不敢自作主张,却谁也不敢向前一步去帮忙贴后背处的伤口面皮。
秦老大告诫了许多次,一定要照顾好这位祖宗,不能让他受一点伤。要是让他知道这位祖宗被打扮成这个鬼样子,跟个白布一样给吊在空中飘来飘去。
不发火,绝对不是他们的老大。但这火绝对不是对他宝贝侄子发。可怜的永远是他手下这些谋生的苦差人。
“你们给我滚!”就只是贴个面皮,已经被服装限制了行为的秦守额头上的汗就止不住地往下流,他没好气地看着这些并不完全意义听他话的人,“要是让我看到了,今晚你们都别想好过。”
身边终于只剩下一盏蜡烛灯,秦守依着墙,眼眸深深地望向不远处的拐角,“沈羡,我改了。能给我个机会,见到我别跑吗?”
这边车上,听着系统对黄英月的人物分析,沈羡看向她的眼神就越加同情了起来。
黄英月出身贫寒,三岁起就要开始承担起家庭的生活起居,烧水做饭还要照顾一岁的弟弟。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山村里,她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所有的苦都要给自己,弟弟只用坐在那里就可以了。
更有一直被关在小木屋里的母亲,她只能在晚上趴在门缝里偷偷看她几眼,只要她提起阿妈这两个字就会挨到毒打。年幼的她同样不明白木屋内冷漠的眼神以及嘶哑的喊叫。
然而,越长大她开始越煎熬。
明明她没有读过书,不该懂什么叫做痛苦。她趁着去摘野菜的时候悄悄停留在学堂附近十几分钟,原以为会得到生活的解答,没想到自己会陷入更深的折磨。
尤其是某天深夜来自柴房的一把火,躲在屋子外的小女孩亲眼看着火光里女人死死拽着男人,无论他怎样打她,她都不松手。
也是那晚,女孩没有了彻底没有了所谓的家人,但她永远忘不了被男人嘲笑病好了的女人在饭菜里下药粉时的眼神,也忘不掉在大火里看见她时诡异而又轻松的笑容。
统统,你说这个人物,她明明是想要救赎自己,每一次都精准踩进深渊,却又能在深渊中艰难地让别人不敢做得太绝。
【亲,你说的没错。她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只为了初恋的一句承诺,踏进娱乐圈。却不知道人家只是把她当成了商品,想踩着上位。一句鬼迷了心窍,三天的讨好,就心软了?】
统统啊,这个才是恋爱脑鼻祖吧。
【是的呐,渣男虐我千万遍,我却还信他鬼话。她刚才认出你是那个**输出把渣男送进去的传说了。所以亲,你要小心恋爱脑要找你求救了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