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往我们身上扔泥巴，包着石头扔回去！你不维权，谁维护你？你是千千万万个我，你的身后将站着我！请勇敢地绽放吧！”
“她勇敢吧？”顾思远不知道何时站到了陶然身后，眼睛自动定格在沈羡身上，“陶悠然小姐。”
陶然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瞪着他，“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说实话，我不知道。”顾思远摊了摊手，指了下人群中的焦点，“一直都是她向我强烈建议你。但我看，你其实也没那么优秀。至少和她比起来，有些逊色。”
语气没有掺杂任何情感，却成功让陶然感到了侮辱，她转身就要离开。顾思远直接拽住她的手腕，将文件包里的资料递了过去。
“不过我也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人才，看看这些资料，再做出你的选择吧！”
人群渐渐散去，看着满地纸屑，沈羡接过顾思远手里的矿泉水，声音有些沙哑，“你那件事办得怎么样？”
“找到了。”
“证据好找吗？”
顾思远眼里闪过一丝嫌弃地点了点头，“已经锁定多个目标。”
好家伙，真败类！
【亲，你骂人可以不用脑电波吗？】
好呀，五千万。
【......】
黄昏时刻，趴在海景房的酒店大**，沈羡一边吃着**随意摆放的小零食，一边看着手机里的聊天记录，越发觉得这男的就是个禽兽，可偏偏这还不足以当作证据。
统统啊，有什么良心发现药水吗？我雇个直升飞机给它全世界洒一遍！
【亲，没有哦。】
“啊，不怕禽兽玩得花，就怕畜生有文化！”
作为知情人的沈羡看着聊天页面感到强烈的生理不适，可要作为旁观者，便找不到破绽。
除非你能破解那些名号为你的工作完成得怎么这样的微信电话，挂断电话，你陷入恼怒，反而收获一句不要把工作的建议当做批评。
狗，实在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