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东西是有时效的？”幻歌猜测。
“有可能，无论哪一种毒，暴露在空气里，都不可能长期存在。但又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唐少凌皱眉，“我们往里走……”
“等等！”寒野拉了他一把，“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些树似乎又变了模样？”
幻歌初次进入时就觉得树不对劲，此时感觉更甚，“千姿百态的，就好像有表情。”
“是这些树有问题？”唐少凌皱眉，“可是我没感觉到它们……”
“万一，它们有意识呢？”幻歌突然说。
唐少凌一愣，笑了起来，“你开玩笑吧，树有意识？你当它们是活的呀？”
“为什么不可能是活的？”寒野问，“树能生长，也会枯萎，说明它们有生命，自然就是活的。”
“可是……”唐少凌当然觉得寒野说的有道理，“我也知道你说的那种活法，我是说，它们会想，有判断或是选择，这种……它们会有吗？”
“这怎么可能？”寒野笑眯眯，“我和幻歌的意思是，有人养虫杀人，比如之前的红甲狼，会不会也有人，养树杀人？”
幻歌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个意思。唐少凌震惊了，花草树木，他只知道可以做药也可以制毒，还没听说过可以养来杀人。“以前倒从哪本古籍上看到过食人花的传说，但我爬过无数山采过无数药，还没见到过。这树杀人……”就更匪夷所思了。
“以香味迷惑人，然后将人同化，也许这也算毒的一种，或者这些树，从小便是以毒养大的。”幻歌猜测着各种可能。
“以毒养大……又来？”沙漠中的红蘑菇就是这样。但唐少凌觉得以毒养蘑菇最后养出剧毒的蘑菇这种事还是有的，可是要养出活的树……他愈发的想要见一见对手，或者那些制毒的人。
“那我们还进去吗？”寒野问。
“当然。”两个人异口同声，“来都来了，当然要看看这些树怎么回事。”唐少凌说。
“对手的招式千变万化，看样子是网罗了一大帮子能人。能做出这些的，在江湖中也是能排上名的，小野你有没有什么消息？”
他们边说边往里走，幻歌虽在江湖走动，但其实别人知道他的多，对于一些江湖久远的秘辛，他了解的很少。
“这次去西北，倒是打听到一些消息，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寒野说，“西北之地向来传说多，任家的江山几百年了，但据说任氏先祖夺江山时，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什么事？”幻歌回想，他读过皇族的密史，里面的确有些隐密之事，但却并没有哪里不好。当然，皇家密史自然是以皇族的角度来写的，西北的传说与之结合，也许能找到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