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叹道：“姐，我就是想你了。”
安奶奶冷哼：“想我？回国为什么不来找我？”
外婆问：“你的病怎么样了，不是说国外的医疗比较好吗？”
“死不了，说起来要多亏遇到你外孙女了，不然你哪里还见得到我。有什么事赶紧说，趁我还没死，使唤得动那群兔崽子。”
外婆沉默了。
当年两人因为姓氏一样，两人要好的不行没少被人说亲生姐妹，可出了那件事之后，两人就很少来往了。
安奶奶啜着咖啡，盯着外婆。
外婆轻声：“是云芝的事……我这几年，总觉得当年云芝跳楼一事，可能另有隐情。”
安奶奶一脸愤愤：“当年我就告诉过你，司飞鸿不是个好东西，你说什么来着？出事了，我让你找法医验尸，你非是舍不得！这下好了，那么多年过去了，你现在想起来查？我告诉你，晚了！”
外婆垂下眸子，掩饰心底的痛。
脸颊滑落的泪水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遮掩。
女儿跳楼自杀，已经那么惨了。
她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还要让人在她身上动刀子？
她疼啊！
她的女儿，她的女儿啊。
“诶……”外婆有些压抑的哭出声。
那一声声竭力压抑的痛苦，闻者伤心。
安奶奶于心不忍，滑动轮椅搂住外婆：“别哭了！你这样让云芝知道了，该要难过了。”
“查，不就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么？虽然有难度，可天网恢恢，总有蛛丝马迹留下！”
“当年的档案，我让老三全部保存了下来，就怕你有一天会后悔…”
外婆啜泣：“呜呜呜，姐，姐……”
安奶奶哄道：“好了，好了。”
……
司晚梨跟在安祁东的身后，一脸郁闷。
这咖啡还没喝呢，就被撵出来了。
安祁东轻唤：“司晚梨？”
司晚梨抬头看他：“嗯？”
安祁东掏出烟盒，刚想点上一只，却对上了司晚梨清澈的目光。
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下，下意识就将烟放了回去。仿佛他抽烟，便会玷污到司晚梨的美丽一般。
这女人当真是纯洁又干净……
安祁东眯了眯眼，坏笑：“要不玩点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