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还不放心,你可以废了我的修为,也可以废了她的,我们真的别无所求,只想活着只想在一起。”言轻能够勉强的站着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和修为,别人那么强大,他们根本就打不过,虽然上一辈子他们交了手,可再次感受到这样可怕的力量,他依然会觉得害怕。
更让他害怕的是,他们现在都还很弱,要是丫头被抓了,一定是必死无疑,而且再也没有同生共死阵法了,死了就是死了,在看眼前的这位神,只怕丫头落入他的手里,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记得你,你在两百年前去了上界,和现任魔君一起,那时候你很强,不过现在的你却很弱,这是为什么?”帝君有些疑惑,这让他疑惑的是,君相的魂魄明明被打的粉碎,怎么现在居然又回来了?
“因为,为了收集丫头的魂魄,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言轻说道,虽然同生共死阵法已经不存在了,但是这件事他不能说出来。
“你说,你们不会阻碍到我,让我废了你们的修为,放你们一条生路,可是我断送了你们两个的仙缘,难道你们就不会恨我吗?”帝君又问,他觉得这个人的修为倒退了那么多事情很有蹊跷,或许君相能够复活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我们在帝君面前不过是蝼蚁罢了,能够苟且偷生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运气。”言轻说道,上一辈子他所有的修为,加上华清,属于巅峰时期的他们,都没能把这个人解决掉,这一辈子发生的太突然,他们根本就还没有达到那个高度。
他们,没机会了。
“是吗?我姑且当你说的是真的只是,哪怕你们变成了废人,我也依然不放心,对我来说永绝后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彻底消失,不复存在。”帝君说道,既然眼前的这两个人都不会说出君相的行踪,那么他就注定抓不到君相,惟今之计,只好把这两个人带上去当作人质。
君相是一个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一切的人,而他的转世似乎也是一个这样的人。
言轻听着帝君的话,就觉得这样的人非常的可怕,不尽人情,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
帝君抬手一指,言轻的胸口变成了巨大的血窟窿,只剩一半的心脏,在跳动着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城主!”渊看着言轻倒下,血慢慢流出,他直接吓得差点失了魂,他想上去查看情况,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帝君看着这样的惨状,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他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滴金色的血飞了出来,飞进言轻体内,言轻胸前恐怖的血窟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渊又在次听到了言轻的呼吸声。
“这个人我带回去了,你要是遇到了君相,就告诉她,想要救人就上去找我。”帝君说完,抬手,言轻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袍。帝君单手搂着言轻的腰,将昏迷的言轻带走了,所有的敌人,都跟着帝君进了天空的窟窿,窟窿消失,夜空又恢复了漆黑死寂的模样。
空空的院子里,渊不断的喘着粗气,泪流不止,只是害怕才导致的流泪,并不是他胆小和爱哭而是在被对方实力碾压之后,身体的本能反应。
但是他现在确实是想哭,城主被抓走了,他要怎么跟华清和洛竹希交代?
渊坐在地上痛哭不止,他虽然拖出了那么多的敌人,拖住了帝君,但是城主被抓了,想要从帝君手里救人,那不是找死吗?但是他也知道,凭借自己的本事根本就救不了人,要是自己的身份被发现了,只怕帝君又多了一个人质。
等天亮了。
子虞城的百姓回到城里,他们发现城主不见了,而且就是新城主也无不知道城主去哪儿了。
上界。
帝君看着躺在**的人,得意一笑。
两百年前,这个人差点要了他的性命,两百年后,成了他的阶下囚,只是看着,都觉得心里痛快极了,他喜欢把一切都掌控在他的手掌之间,要是他不能掌控的会彻底毁灭掉。
言轻所在的房间,是帝君寝宫的偏房,他不信任任何人,把人质放在自己的身边,他才能够舒坦的睡着。
帝君在偏房设下了很多结界,更是在宫殿外设下三层结界,他等着君相的到来。
言轻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修为没了,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灵根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