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只是选择自己舒适的方式活着。
而这一切也在乌渺渺出现以后，发生了些许改变。
他不想过着一无所知的生活，他想更了解乌渺渺一些，也融入她的生活中。
而现在他什么都没有，连乌渺渺也没有。
他松开手，竟然看起来有些怅然，看了眼时间，虞奉夜恢复正常神色，“我要回家了。”
“那你不吃饭？”
“回去吃。”
乌渺渺目送他离开，看着他孤独的背影，也不知道为什么，胸口闷闷的。
一只手伸了过来，拿走了盘子上的三明治，虞明轩吃了一口，意识到什么，问道，“嫂子，我把哥哥的三明治吃了，你不介意吧？”
“爱吃你就多吃点。”乌渺渺把盘子扔给他，自己过去给猫换水倒粮。
虞明轩说，“大哥就这样，多少年也没变过，有什么事儿都自己扛着，昨天晚上他是真担心了，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声音都有点抖。”
“嗯。”乌渺渺不知道答什么。
虞明轩：“他也没问你干什么去了，是因为他相信你，但你也不解释，所以他就走了，也可能是因为……你们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小秘密，不方便对着我说，所以他等你追上去呢。”
乌渺渺扭头看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是吗？”
“啊。”虞明轩说，“总之最主要的是他担心你，他现在一定躲在外面，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你，说不定你一出去，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呢。”
乌渺渺换好了水，看着三只小猫喝水的样子，若有所思。
“……你还挺了解他的，他不是说他回家了吗？”
虞明轩笑说，“当然是有大嫂的地方，才是大哥的家啊。”
乌渺渺：“你这么懂，为什么当初对雪盈就犯糊涂？”
“……不是，大嫂，我在向着你说话，你怎么这样扎我的心，雪盈去哪儿了你知道吗？她不接我电话。”
乌渺渺也不愿意出卖她，只说了句“她没事”，就打发虞明轩走。
等他也走了，这诊所里就剩下乌渺渺一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距离虞奉夜走都十几分钟了，她想了想，往外走去。
却在街对面的躺椅处，看到了躺在那里的人。
正是虞奉夜。
乌渺渺走了过去，“你不是回家了？”
“我怕你有些话不方便说，现在没外人了，你愿意告诉我，你昨天去哪儿了吗？”虞奉夜语气认真。
乌渺渺也心烦，直接脱口而出，“去了龙女家里，在那流连忘返，下次有机会带你一起去，虞奉夜，我实话告诉你，在我消失的那几年，我去了一个叫做山海境的地方，见到了许许多多的妖怪和奇怪的人族，本来这些事我对你说过，可那之后失忆喷雾起作用你又全忘了。现在的我经常要见到妖怪鬼神，灵异事件，所以经常会失踪、断联，之前我说和我在一起很危险也是因为这个，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能接受这样提心吊胆、麻烦不断的生活，那就维持现状不变，如果接受不了……”
“能接受。”虞奉夜似乎怕她下一句要说出什么绝情的话。
乌渺渺问，“你认真听我说话了吗，怎么答得这么快。”
虽然，她一口气说了一堆。
等虞奉夜反应过来，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后，一切疑点也都说得通了。
难怪他在迎接真正的乌渺渺回归后，生活中会发生许多奇怪的变故。
他也知道乌渺渺神神秘秘的究竟在做些什么。
妖怪？
虞奉夜问出了第一个问题，“现在，人类社会中有许多妖怪？”
乌渺渺：“没有许多，但我身边……还是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