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之上,萧瑟赢了中年文士。
但被萧瑟喊破了天外天、白发仙身份的中年文士却变了脸色,不顾赌约,伸手就朝萧瑟抓去。
就在此时,一把巨剑从天而降,直直的扎在了赌桌之上,险些将那白发仙的手掌钉穿。
“大叔,年纪都一大把了,怎么就学不会愿赌服输呢?”
“你这样子,是会教坏小朋友的!”
白发仙转头,却见丢出那一剑的人此刻不知道从哪里捞出一条帕子,正在慢条斯理地擦嘴。
“小友是打定主意要拦我?”白发仙士双眸微眯,终于不再伪装,文士气韵全无,活脱脱一个亦正亦邪的妖孽。
“大叔你猜呀。”谢宴一拍桌子,随即一个旋身踩在了赌桌上面,拔出重剑狠狠地朝白发仙再次抓向萧瑟的爪子拍去。
“唐莲、雷无桀,有小老鼠进洞了!还不带着病秧子抓老鼠去!”
一剑拍烂白发仙身后的椅子,谢宴头也不回地冲唐莲等人喊话。
随即又是一刻不停的抡起重剑拍向白发仙,逼得他不得不放弃萧瑟,专心应对谢宴的攻势。
“大叔,这地方太小,咱们出去打!”
一剑拍向白发仙的尊臀,满意的看着白发仙气的面色大变后,谢宴急速往庄外掠去。
“无耻小儿!”
成名以来,白发仙何曾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虽然这一剑并未伤到他,但也足以使他颜面扫地。
“有没有要一起的朋友啊!我可以独家揭秘望衣楼红衣血案的凶手哦!”
谢宴早已带着白发仙跑出老远,但灌注了内力的声音还是传彻美人庄。
一直在一旁置身事外的冥候月姬也终于变了脸色,起身便朝谢宴的方向追去,所拦者,皆躲不过一个死字。
唐莲等人心中担忧,但也无暇顾及,见已经看不到谢宴身影了,便只能赶往后院。
果真,后院安置黄金棺处已经围着不少黑衣蒙面之人。
只不过他们围着停放黄金棺的地方转来转去,就是不进去。
“这是什么情况,他们都傻了不成?”雷无桀看着面前的场景,目瞪口呆。
“是阵法,非常高超的阵法。”回应雷无桀是一个紫衣男子。
天外天,紫衣侯。
“别那么紧张嘛。”看着浑身紧绷的唐莲,紫衣侯嘴上安抚,手上却是毫不留情。
唐莲皱眉,但却有人替他回话。
“当然要紧张,大叔,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你可是天外天的魔头啊。”
“更何况,万一要是下手重了把你这个老人家打坏了,岂不是要被人说我们不懂尊老爱幼?”
“谢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白发那小子呢?”
一个是雷无桀兴冲冲的声音,一个则是紫衣侯略带沉凝的声线。
“这不是幸得月姬冥侯,仗义相助吗?”
从外面缓步走来的,不是刚刚溜着白发仙出去的谢宴,又是何人?
“这阵,不错,是你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