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林浅夏还真是狠心,连结婚这么大的事也没告诉爹和娘。”
“怎么告诉,隔了十万八千里。”
“话不能这么说,还是没有这份心。”
林浅飞吃了红枣把枣核吐出来,毫不在意的说道:“她和咱们没关系了,没看人不爱搭理咱嘛。”
“不爱搭理就不搭理呗,可身上流的血是一样的。”
“你可拉倒吧,她和咱们可不是一个娘。”
林春燕反驳道:“好歹是一个爹,我们这么惨她倒是过得好。”
“别去惹事,整不过她。”
“哥,你怎么下乡之后就变了个人,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林浅夏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怎么能忍得下去呢。她之所以过得这么好,还不是拿的家里的钱和票。我们是她亲人,但她却拿家里的钱养男人!”
林浅飞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没搭理她。
林春燕见他不当回事骂道:“真怂,指望你什么也办不成。”
兄妹俩旁若无人的在林浅夏的喜宴上说林浅夏的坏话。
这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最关键的是一点也不知道避讳。
郭媛媛从头听到尾实在忍不了,为林浅夏打抱不平道:“小点声,让人听到不好。再说了浅夏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我呸,你才认识几天啊。”
见林春燕油盐不进,郭媛媛便去找林浅夏。
她把一条鲜红色的围巾递给她。
“浅夏,恭喜呀。”
“人来就好,怎么还有礼物呀。”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别嫌弃。”
“正好天气转凉,围巾刚好,这颜色多喜庆呀,谢谢。”
“你喜欢就好。”
王秀丽挽着卫康正的胳膊过来。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要不你还是自己去买吧,这钱你拿着。”
“不用,人来了就好。”
“那不行,快收着,下次我结婚你再还回来就是了,我和康正哥的。”
林浅夏笑着把钱收下。
好家伙,两张大团结,真舍得。
魏彩萍姗姗来迟,拿着一个红色的梳妆镜过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新婚快乐。”
“谢谢,正好家里缺个镜子。”
听到她这么说魏彩萍不再那么局促。
其他人再次羡慕的看着林浅夏,收了这么多的礼物。
吴大丫说道:“真好,没出嫁之前也是有朋友的,但陆续嫁人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
孙艳感同身受的说道:“是啊,也就过年回娘家的时候可能会碰到。”
赵红梅翻了个白眼,破坏气氛的说道:“弄这些虚的干什么,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说不定反目成仇呢。”
她觉得几个人是被迫才送给林浅夏的。
送得没一个便宜的。
只有傻子才会舍得,她就舍不得,留在自己手里才是自己的。
这喜宴直到七点钟才结束。
两个桌子上的吃的全都没了,吃的干干净净。
天已黑,周玉国和吴坤两人留在村子里没回去。
周玉国带吴坤到他家里勉强对付一晚上。
虽然不常回来但家里啥也不缺,他有时候会回村住一宿。
林浅夏忙活了一晚上可是把她累得不轻。
见人全部离开,周今安说道:“走,进屋吧。”
她推门进去,床单被罩全部换成新的,还有一个崭新的床头柜。
“今安哥,这是专门新买的吗?”
“对啊,领证后去县城的时候顺便买回来的。”
两个人也不是没有共处一室过,但现在两人都有些拘谨。
林浅夏说道:“我出去洗一下脸。”
周今安有点局促地站在那里说道:“好,外面黑,我给你打着手电筒。”
十分钟两人回到新屋。
她拿出来面霜抹在脸上,随即把外套脱了。
周今安缓缓走进,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怀里,呼吸的热气喷在她耳畔。
此时她的手指拂过他的脖颈,稍微用力压了一下,两人呼吸交错。
她柔软的红唇若有似无的捻过他的唇角,从他的薄唇厮磨而过,那种酥麻而又温软的触感,让周今安浑身犹如被大火烧燎过一般,身体瞬间滚烫起来。
林浅夏心里直打鼓,但她的动作丝毫没停。
小手拽着他身上的衣服,轻车熟路的往里面摸到腹肌,每一下都是点火的动作。
房间里的白炽灯散发着昏暗的暖橘色灯光。
氤氲人的视线,模糊人的面庞,混淆人的感官。
火热的气息肆无忌惮的充斥着,让人缺氧。
一个极尽柔爱而绵长的吻落下,温柔化骨般让林浅夏觉得整个人都化了。
温热的指腹,衣衫尽褪,指尖的薄茧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胸前。
激得林浅夏不受控制的抖了两下。
周今安灼热的气息再次覆了上来,带着比以往更加浓厚的情绪。
这一回,可不仅仅是亲。
捻转到**,被他压着,动作比平常激烈几分。
筋疲力尽后,林浅夏窝在他的怀里,刚才意乱情迷时被他握住的手仍未放开。
林浅夏浑身黏糊糊的,不舒服的动了两下。
周今安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只觉得眼热。
“浅夏,我去弄盆热水过来。”
“嗯~”
她累得要死,周今安精神抖擞。
男女的体力差距太明显。
林浅夏在周今安轻闭房门的时候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周今安端着热水过来给她轻柔的擦拭干净。
她迷迷瞪瞪的说道:“今安哥~,累~”
见她跟小奶猫似的,周今安轻笑一声,轻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两人相拥而眠。
次日早晨。
周今安醒的时候见林浅夏睡着正熟,他轻手轻脚的出去。
他去厨房煮了一小锅的小米粥,煮了三个鸡蛋。
之前还剩了几个肉包也热了一下。
“奶奶,今玉,吃饭吧。”
周今玉乖巧的坐在桌子前问道:“哥哥,嫂嫂不吃吗?”
“等会醒了再吃,咱们先吃。”
周老婆子说道:“浅夏年纪小,你心里有点数,别老折腾她。”
听到这话周今安尴尬的点了点头。
昨天确实是他孟浪,给人弄狠了。
他可是憋了二十多年,一开荤,刹不住闸。
林浅夏被他哄着弄了大半夜才结束。
今早能起来那才是真的奇怪。
——
林浅夏睡到自然醒。
她轻微动了一下只觉的身上酸得不行。
暗骂道,“狗男人。”
把枕头旁边的手表摸起来一看,吓了她一大跳。
十一点!
是表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