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她都还看见了爸爸送来的祝贺花篮。
“柔柔，你别难过，我觉得你爸爸会好起来的。”
她也不想想太多，走一步看一步吧，等爸爸醒来后听听他想要什么再说。
有些事，她想她可以退一步的。
人太倔强，有时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
秦傲打电话给她，说晚些过来看看，她叫他不用担心，这边合着也没有什么事做。
也没过多久麻药渐渐过了，方老醒了过来，他看着她只是挤出了笑，用手比划着，让她回去休息。
心里有些别不是滋味，似乎死过一次后，心也变得越发的柔软了。
索性也早些回去，让佣人做了些小米粥，医生说他排了气之后，就可以吃一些流食。
晚上好像还要出席个宴会吧，秦傲是这么说的。
于是便早了些去医院，她爸爸的精神比上午看起来要好了一些，但是依然苍老不己。
“给你拿了些粥来。”她轻声地说：“你要是想吃，就吃一点。”
他点点头，张开嘴许久后终于说出了一个字：“好。”
“中药大概已经好了，我下去拿。”方老的秘书站起来吧：“方小姐，麻烦你照顾一下方老。”
“不，我去拿。”柔柔也站了起来：“我去。”
她不知要怎么跟爸爸相处，徒觉得尴尬，还不如去忙活起来呢。
争着出了门，下了楼问了护士便去中药房取煎好的中药。
刚回到门口就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那些钱本来就是我们张家的，别以为找个代替品回来，我们张家就会认可你这种转移资产的方法。”
“张先生，你真的误会了，方总并没有找什么代替品，现在的方小姐就是方总的亲生女儿，也是张女士的亲女儿，你可以不相信方总，那你也得相信秦总啊，他总不会认错自己的妻子吧。”
“这没有你说话的地方，方柔柔已经死了，我们张家没理由不讨回来的，快些签字吧，别磨蹭了。”
声音有点熟，像是小时候听过的，但是年代久远，柔柔也记不清了。
柔柔推开门，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男人，冷冰冰地瞪着爸爸，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她走了进去，那男人看着她一怔，别开了眼。
方父指着她，艰难地说：“这是柔柔。”
男人板着脸不看她，固执地说：“不是，我姐的女儿已经死了。”
看来是不打算认她了，隐约也听到秦傲在家里谈起和张家的对奕，似乎秦傲更胜一筹。
“这样啊。”柔柔点点头：“只是我爸爸打下的方氏，没理由要给你啊。”
“没我们张家的资金，他有今天？如今我姐姐和外甥女都死绝了，我岂能看着他原属于我张家的钱财给人受用。”
死绝二字有点伤到她了，柔柔叹了口气：“爸爸，我妈妈以前带了多少嫁妆来吧，你就给他吧，也能让你让心里少些负担，你不用考虑我的，我…有秦傲在，什么都不缺。”
但是那男人却不肯：“十年前一块钱能买很多东西，比现在的一百块还值，何况二十多年，方氏也是我姐姐有份打拼的，一拼加起来算算，起码值方氏百份之八十的的股价。”